很快,熘下去的几人,又被一柄柄钢刀,给赶了上来。
“小郎君,这是为何?”
一个中年权贵一脸疑惑的对着李崇义问道。
“哼,尔等欺辱我等夫子,尔等觉得我带这么多亲卫,是为何前来?”
说着,李崇义便冷笑一声,“我等夫子,晋王殿下大功与天下,如今只是使用自己制造出来的净纸,却被尔等天天大肆欺辱,歪曲事实,此等诬陷亲王之大罪,尔等竟然还有脸面询问我等?”
“太子殿下,大郎,此事确实是误会了!”
“正是,大肆指责晋王奢侈之事,乃是这些国子监学子之说,与我等无关!”
顿时,便有一些人,开始满脸惶恐的推脱责任。
这些人都是墙头草,见到哪边声势浩大,便倒向哪一边。
当然,其中不乏心思机密之辈,见到李崇义等人来者不善,下意识的趋利避害。
只是,还有些头硬之辈,直接满脸正气凛然,冲着李崇义怒斥。
“纸张如此神圣之物,自古便是书写之物,晋王殿下竟然用于如厕,行那般污秽之事,此种大罪,自该惩处!”
“正是,纸张如此珍贵,天下有多少人都购买不起,晋王殿下竟然如此糟践,为何不能我等指责?”
“我等不禁要指责,还要上书陛下……”
听到这些无耻之言,李崇义等人,直接被气笑。
“呸!一群无耻之徒!”
“鼠辈,夫子所用之净纸,与尔等何干?尔等买不起纸张,乃是尔等家穷,赚不到钱财,买不起纸张。又或是,那些商贾,将纸张价格抬的太贵,让尔等买不起。
没想到,尔等竟然不去埋怨那些商贾,现在却是来埋怨我等夫子,真是恬不知耻。还有,尔等都是读书人,读过圣贤书,如今却是如此不明事理,那只能说明,尔等觉得欺辱我等夫子,胜过欺辱那些商贾!
看来,是我等夫子一直待在李家庄,让尔等觉得堂堂晋王,竟然软弱好欺,让尔等可以随意欺辱,啧啧……”
“胆大包天,鼠目寸光之辈,真是该揍!”
说着,李崇义便是双目圆瞪,怒吼一声,“狠狠的揍!”
“是!”
随之,又是一阵惨烈的嚎叫之声。
不过,有李崇义与李承乾在侧,这些人倒是不敢怒骂。
“嘿嘿,诸位,这段时日,还有谁辱骂我家夫子了,都自动站出来吧!”
李崇义咧着嘴,嘿嘿笑道,“要是让我揪出来,休怪一众亲卫恼怒之下,下手没了轻重!”
“至于诸位要是想要与我讲理,那便速速开始。反正,我从小便在长安城的各个街道厮混,诸位对我来说,也应该有些熟悉。”
听此,所有人都不由心中一禀,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李崇义。
这才回想起,昔日这几个长安祸害的不讲理之处。
哭丧着脸,连忙对着一旁的李承乾拱手,行礼道:“太子殿下,我等并没诬陷欺辱晋王殿下,晋王殿下用净纸如厕,实在是犯了天下所有文人的忌讳,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嘿嘿,太子殿下,您看,这些鼠辈们,都是欺软怕硬之辈,夫子与太子殿下平日一脸随和。却是导致,这些鼠辈们愈发嚣张跋扈,竟然对殿下蹬鼻子上脸。
还是我这般好,根本不用给这般鼠辈脸面,他们反而敬畏我,不会欺辱与我!”
李崇义阴森森的笑了笑,“来人,将这些言语之人,都给我拖出来,每人掌嘴二十,算上欺辱太子的代价!”
“殿下饶命啊!”
“殿下,我等可都是士族,士可杀不可辱,还请殿下宽饶一二!”
顿时,所有人都大惊。
不过,这会,李承乾也是一脸恼怒,一脸阴沉的瞪着这些鼠辈。
而一旁的一众亲卫,则是直接上去,对着一些人便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