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摇了摇头：“看不透。”
“当初无极，我也看不清楚，何况是叶修了，如此多的因果线，而且还是如此强大的因果线，以我的实力怎能看清？”
“其实莫说是我，恐怕，就算儒圣在世，也未必能够看清其真正的因果命运关系。”
“我只能观其表面，而且哪怕只是观其表面因果，都是令得我都是险些无法掌控，想要深究，完全没有任何可能。”
皇阡陌沉默了。
的确如此，这些命运因果想要深究，这种能力，已经违背了人类所能够达到的极限了。
想要观天而行，岂有那么简单？
只是，这也让皇阡陌越发看不透叶修了。
九大真神……
魔神……
这些因果都在叶修一个人的身上。
要知道，这可不是分别在数个人的身上的因果线，而是全在他一个人身上，这是多么恐怖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些可都是远古真神时代，真正的无上强者。
真正的神明！
叶修啊！到底是什么怪物？
他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命运？
整个虚空，在那九大伟岸身影的注视之下，完全沉默了。
“等等……”
就在这时。
灵曦的声音却是猛地惊声响起。
这一刻，皇阡陌薄如蝉翼的金色睫毛闪动起来，突然看向灵曦而去。
“怎么了？”
灵曦的万物之祖眼当中狠狠收缩起来，甚至是仿佛连万物之祖眼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似乎是忌惮，害怕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灵曦骇然道：“我明明没有深究叶修的因果！”
“但是，我却在不由自主的害怕忌惮。”
皇阡陌出声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灵曦摇头：“不是我在害怕，而是万物之祖眼在害怕！”
皇阡陌越发疑惑起来。
万物之祖眼，的确可以洞悉一切。
当然了除了叶修这种变态除外。
毕竟，叶修身上的因果实在是牵扯的人物太强太强了，强到甚至连真神那个时代，都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可，灵曦毕竟只是观其表面，完全没有深究。
所以，万物之祖眼，到底在害怕什么？
哪怕是皇阡陌都是疑惑不解。
灵曦缓缓抬头，目光直视那九大真神，以及魔神因果。
只听得……
灵曦颤声，乃至是结巴的说道。
“在那九大真神、魔神因果之身的背后……”
“还有因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