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爵风看着白芷,想到与她从初识到后来的种种,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那种窒息的感觉令他陌生而又排斥,因此也更让他坚决了不离开白芷的决心。
这一刻,陆爵风才意识到,白芷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只有将她抱在怀里,他才是踏实的。
“等我。”他俯下身亲了亲白芷的额头,转身离去。
白芷一头雾水,陆爵风今天也太反常了点。
不对,他为什么又没坐轮椅?
这该死的自尊心!白芷想着,摸索着手机给他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可眼皮却跳的更厉害了。
明爱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宋思明坐在办公椅上,悠闲的喝着茶。
半个小时后前,前台打电话过来,说陆爵风求见。
他借口开会,让陆爵风在贵宾室等着。
凭良心说,对于陆爵风在商场上的业绩,他是认可的,这是个好苗子。
可惜,生在了陆家。
等杯中茶见了底,让秘书重新泡好一杯后,宋思明才懒洋洋的对秘书道:“吩咐前台,让他上来吧。”
关于宋思明会让自己等这件事,陆爵风早已料到。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心中有烈火在
煎熬,因此觉得时间过的异常的缓慢。
“陆先生,我们董事长请您上去。”陆爵风感觉过去了快半个世纪那么久,才听到秘书请他上楼的声音。
他深吸口气,调整好情绪,握紧手中的文件夹,由秘书带路上了直达董事长办公室的电梯。
“宋董,冒昧打扰。”陆爵风走进办公室,重新打量着办公桌后的宋思明。
他并不觉得宋思明和陆政临有半分相似的模样,更不觉得自己和他会有血亲关系。
“陆总有事请说。”宋思明见陆爵风没坐轮椅,略微意外。
通过白芷和小可小爱的口中,他知道陆爵风的腿伤虽然能恢复,但是恢复前最好借助轮椅行动。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向自己证明他的能力和耐力。
调整好办公椅,宋思明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陆爵风。
“关于陆宋两家50年前的恩怨,我想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版本。”陆爵风观察着宋思明的脸色。
宋思明听到陆爵风突然说起50年前的恩怨,骤然变色,他猛的起身,眯起眸子看向陆爵风:“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陆爵风点头。
“陆清明这个老东西,我到是很好奇,他
是以什么样的口气跟晚辈炫耀他当年恩将仇报,夺兄弟之妻的光辉历史的。”
宋思明冷笑道,眼中是无尽的蔑视。
“当年他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愣头青,被陆家族人所排挤的无处傍身,这才打着创业的旗帜投入我宋家。
我父亲是如何对他的,他又是如何回报的?秉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原则,宋家对他毫无藏私,手把手教他如何在商场立足。
甚至把所有资源都分享给他,可谁知道这是一头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色令智昏,勾引我的母亲。
东窗事发后他恼羞成怒,使出卑鄙的手段在宋家运作公司做手脚,导致明爱集团差点遭遇灭顶之灾,而我的父亲,就是这样被他一步步逼向死亡的边缘,最终承受不住,跳楼而亡。”
宋思明越说越激动,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陆爵风一个趔趄,后退两步。
这么说,爷爷说的是真的?
不,这不可能,如果是真的,为什么小可小爱没有半点异常。
“你和我父亲,真的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陆爵风面色苍白,不甘心的再次发问,他甚至觉得这声音遥远的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是。”宋思明想
到女儿,对陆爵风的仇恨又多了一分,“你和小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