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赵秀兰几乎要哭出来,总算有一个人愿意相信秦正了。
刘珍珠以为自己听错了,平日里,王美丽也很看不上赵秀兰,对秦正也没什么好脸色,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还向着他们说话。
“大嫂,你有没有搞错,那狗东西给咱家惹了多少麻烦,把他赶出去不正好吗?”
“大嫂,你们一家不在家里住,不用担心被那狗东西弄死,我们可害怕,我们总不能一直不睡觉吧!”
秦建国也是一样,不可置信地盯着王美丽,他打听了村里最近关于秦正的流言是谁说的,最后,所有的线索都隐隐约约地指向了大哥两口子。
他不知道大哥两口子为什么这么做,毕竟那狗东西是自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狗东西丢人他们也跟着丢人。
大哥两口子这么干,他们一定有他们的道理,秦建国便不再管了。
他也没告诉任何人,反正那狗东西本来就不是好的,偷鸡摸狗,家里养的鸡鸭鹅都被人家抢去当赔偿了,他一口肉也没落着。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刘珍珠不能再生产,而女儿长大了要嫁出去的,等他老了他还想靠他的侄子们给他养老送终。
秦正那个狗脾气他是不敢指望的,能指望的只有大哥家的两个儿子,况且大哥家的大儿子还考上了大学,肯定是一个有大出息的人。
所以,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大哥家的两个儿子身上,自然不可能揭穿大哥两口子的所作所为。
此时,听到大嫂为那狗东西说话,他就想不通了,不知道大哥两口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先是散播流言,差点儿把秦正送走,现在,看样子又要保他。
什么颠三倒四的,他实在是看不懂。
吴婆子的脸沉了下来,她把那畜生赶出去为了谁,还是不为了他大孙子,那畜生找不到了,以后老二挣的钱全是她大孙子的,老大家的也是的,怎么在这个时候犯糊涂。
“老大家的,我这么做为了谁你知道吗?”
“别把老娘的好心当驴肝肺,你要是这个时候犯糊涂,那以后我就不管了,当立学费生活费我就一分都不会出。”
她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是种地和秦胜利工地上干活,这些钱全被她用来供秦当立读书了,她一心想供她大孙子上大学,那样一毕业就是国家干部,吃公家粮食的,多么光宗耀祖的一件事。
王美丽装出一脸惶恐的样子!
“娘,您可不能不管当立,他可是您大孙子,当立说等他毕业了,当了官,把您接过去享福,您要是不管他,他还怎么上学,还怎么当官。”
王美丽一句话就正中吴婆子的命门,吴婆子砸锅卖铁也要供她家当立读书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当立当了官把她这个奶奶接过去享福吗?
其实,他们两口子挣的钱就足够供儿子上学,还绰绰有余,他们告诉家里说他们是给人打工,每月拿工资,事实却是,他们自己是老板,别人给他们打工。
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人,因为老东西不讲理,觉得几个儿子挣的钱都给交给她保管,他们两口子不像老二那个糊涂蛋,放着老婆孩子不管,把挣的钱全部给这个不知足的老东西。
果然,当吴婆子听到秦当立毕业后可以当官,说话的语气就缓和很多。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那畜生回来,他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回来除了惹是生非还会干什么,咱们全家人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娘,你放心,我以后把小正看得牢牢的,绝对不会再让他给咱家丢脸了。”赵秀兰哭诉,她知道婆婆谁的话都不听,就听大嫂两口子的,拉住王美丽的手,哀求道:“大嫂,你帮我求求娘,以前千错万错都是小正的错,你行行好,帮我求求娘!”
王美丽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