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林尚婉还没意识到李默的转变，还以为和之前一样，开几句无关痛痒的玩笑。
“因为，你和赵文是好朋友。”
好朋友，好朋友会特么挖坟吗？
对于刚才出现的声音，李默不想冤枉人。
他很善良，可不代表傻。
“那为什么这段时间，你们不来看我？你们应该知道，12点我将离开人世。”
他希望得到合理的答案。
林尚婉眼眸躲闪，她和男友确实知道，她也多次提出去看望李默。
可男友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言语中对李默的死反而含着欣喜。
她是女生，对男人的友情并不理解，小脑袋瓜疯狂地运转，寻找合适的理由。
“你也知道，明天的表演对他来说很重要，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努力练习，才没有来看你。”
李默闻言站了起来，拿出浴巾系在腰间，不顾吓傻的林尚婉，坐在真皮沙发上又点燃了一根香烟。
“你的意思是我的死毫无重要可言，还会影响你男友完成梦想？”
“哦，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了，我失去的只是生命，你男朋友要来看望我，错过的却是改变命运的机会，对吗？”
“你不想想，没有我，他哪里来的机会！”
林尚婉顿时慌了神，李默的话句句在理，让她无言以对，一时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双美眸悄悄抬起，又悄悄低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默熟练地弹掉烟灰。
“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你不是舞蹈生吗？那就为我跳支舞吧。”
林尚婉俏脸泛白，小嘴半张不可置信。
“你……你不会让我这么做的，李默哥哥，你是好人。”
李默知道她会这么说，不过他现在对好人两个字过敏。
“那你走吧，别打扰我舒服了，我可不缺为我跳舞的女人。”
惶恐不安的林尚婉，根本没有离开的理由，在这个城市，除了李默之外，没有人会帮助她。
但为一个不是男友的人单独跳舞，还是在会所昏暗的套房里，纯洁的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明天我也会表演，你可以去学校看，李默哥哥，你不要为难我。”
明天？一会儿劳资就去投胎了，我看尼玛。
想到这里，李默仔细地回忆一番，难道这对儿情侣通过表演，双双保送了中传大学，之后飞黄腾达一个成了歌星，一个成了明星？
说到明星，他认真地端详着林尚婉，稚嫩的俏脸在发育几年，确实有星范。
有趣，有趣。
一个女人与明星两个字产生联系，现在的稚嫩也变成了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