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瞧好吧！”
董瑞桀骜不驯，董海生最喜欢看他被啪啪打脸。
一挥手，副导演就把姜菱这段足以封神的转身回眸的眼神戏放了过来。
董瑞屏气凝神，做好了准备。
可当他看到姜菱的这段眼神戏，还是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整个人愣在那里。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般对着录像，身临其境演戏。
他比旁观者更能体会到姜菱眼睛里的一眼万年。
眸光看似柔和平静，实则波涛汹涌，惊叹海浪，一浪盖过一浪。
没有开口说一句台词，仅仅是五秒钟的转身回眸，便把海珑这位红颜薄命的旷世奇女子一生都给道尽了。
好可怕的眼神戏！
这样的眼神……真是人能演出来的？
董瑞痴怔住，心中震惊异常。
“如何？这戏接得住吗？”董海生笑眯眯道。
董瑞喟然长叹：“服了！”
尽管对姜菱的实力有了预估，但这一次还是被震撼到了。
想他堂堂影帝，年少成名，圈内有口皆碑。
到头来，却连一个小他十来岁的丫头片子的眼神都接不住。
要是传出去，肯定要被人笑话死。
董海生嗤笑一声：“现在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以为自己有两把刷子就神气了，在真正的演技派面前，你还差点远呢，认真学着吧，你要是能做到姜菱这样，哪怕只有五六成水平，国内这些奖项都任你拿了。”
董瑞若有深思地点了点头，面露几分惭愧之色。
这回他是真的被打击到了，原以为凭自己的实力，足以在这个圈子横着走了。
如今看到姜菱展露出来的实力，才知道自己还有极大的进步空间。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轻声说：“叔，谢谢你！”
“你小子！”
董海生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上戏吧，一遍不行来两遍，两遍不行来三遍，无论如何，这戏都得给我接住了！”
“是！”董瑞咬牙发狠说。
由于姜菱这段转身回眸，已达到了艺人表演的最高境界。
面对这样的眼神，董瑞总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一连NG了二十几条，他才勉强接住了这段戏。
仅一个片段的回忆，董瑞就拍了整整一下午，累得身心俱惫，险些要虚脱过去。
“来，喝两口水！”
董海生丢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董瑞拧开瓶盖，嘟嘟嘟灌了大半瓶。
他有些颓然道：“人比人，气死人，姜菱年纪比我小这么多，演技咋就那么厉害？一上来就放大招，没有几分本事，还真的罩不住。”
董海生笑道：“能在演技上碾压你的，绝对是真正的高手，也是我运气好，正好赶上姜菱的黄金期，若是换做两年之前，她在火花传媒，那演技演出来，我非得气得原地去世不可！”
“呵呵，之前姜菱拍得剧，确实辣眼睛，这两年一直有小道消息疯传，说她的烂演技都是装的，只是为了摆脱火花传媒的压榨，不得已而为之，这事儿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