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冥玄走到桌边,看着对面的女子,她一身素白冷的很美,却己有别当年,那时的她也喜很喜欢白色只是原因小有不同,冷黎月是个好名字,而现下的她也很合适这个名字,他的神思还在忆着当年的她。
冷黎月也马上沒开口的意思,其实她也很想哪怕就一直是这样也好,但她也很清楚这是有多奢侈的想法,静静的用白玉筷子夹了些山药木耳放在他盘中,说到:“知道你不喜欢油腻的,让她们备了些清淡的,尝尝吧。”
听着冷黎月的声音,冥玄收了神才发觉,冷黎月的手上拿了酒壶正在给她自己满着酒,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自饮自酌着,盘中搁着个用了一口的山药豆沙卷因该是刚放下的。
看着这样的冷黎月让他有些不忍,便说到:“别光饮酒,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吗?”
听他如此一问冷黎月笑着回答:“怎好轻忘?那还是十六年前吧,你己是冥玄,我却不姓冷的时候,江南水乡的一个小城里,一袭白衣的我遇到了你,年岁不大,心事不少,让我顿觉好奇,就想逗你玩玩。”
冥玄听着也似是心情颇好的说:“这到是你的性子,一向是调皮的不似平常书香世家的女子文静,挽着个随云髻,一袭白衣沾着些糖屑也毫不在意的,拿对大眼睛盯着我,像是看怪物似的,你可知道你是第一个敢拿这种眼神看我的人?”
冷黎月脸上笑了笑回到:“当时不知,只是想着一个小孩凭什么这般事故老成,就想耍耍你。”
冥玄笑笑的说:“所以你就借着街头人多,走近我身侧,故意把自己的钱袋落在地上,让我帮你拾一下,等我去拾时,却大喊小偷,让一大街的人都看着我。有的还想教训我一下。”
冷黎月笑着答到:“是啊,我是想耍你不假,可没想到你一点也不在意,反尔说了句既若如此,却之不恭。‘搞的我就只有一个字晕了,这还不算点足而起一脸笑意的踏风而去,叫我怎肯轻易会放过你,便也施展轻功追了去。”边说边又饮了一杯酒。
冥玄笑意不减的问着对面的女子回到:“可不是吗?追就追吧,追了没多久就飞不动了却还不肯放弃的是谁?”
冷黎月也毫不介意的答着:“是我啊,有错吗?我就是不服啦,凭什么被你耍吗?我那能想到看着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你,武功会这样好,御风好像和走路是一样似的?要知道我也不是手无赴鸡之力的人。”
冥玄似是回忆的说:“当然柳州夏家,书香世家,会武功的本来就少,很别说是夏家的小姐了,能够有如此武功以是很意外了。”
冷黎月合了合眼浅浅的笑说:“沒办法,你也知道夏家是柳州有名的书香世家,族亲自然是不少的,夏家小姐自然不会只我一个,可我又是如此的性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风评,日子长了就难免很是白驹无缰,放由自流。学些武功一是好溜出去玩,二是好在暗处让她们吃些暗亏。”
明明是自己的事却像是说着別人的事似的。她说的这般的平静,让对面的冥玄不由的心中滑过一丝不适,虽说书香世家的生活于他是无缘的,可红墙深院的日子他也不是没体会过,虽有不同,却也不乏异曲同工之处,对此他心下尚难真正释然,何况是对面的黎月呢?当人世的一切遇见了人心欲望的无尽,又有什么不是苍白的。若是早知她是如此的不快,也许该早点让她离开夏家,她的笑有多美,实在不因染上权宜,冥玄这样想着。却又觉的自己好可笑。等他再看向对面时,对面的人脸色微酡,笑意盈盈的样子让他不由的暗慌,她不善杯盏自己又不是不知的,还让她饮成这样委实过分。
可对面的人,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用了口山药卷,又饮了起来,还说到:“不过不打不成交,知道你武功好,我便想缠着你教我,想着不怕你不答应,柳州就这么大的地方,不管是城中还是周边的有这样的武功的,又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