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中被黑暗填满,谁又会是你最后的曙光?
一个还在襁褓中咿咿呀呀的婴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旁边一对年轻的小夫妻正在为了什么争吵,只见他们吵的越来越凶,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甩了上去,重击让女人跪坐在地上,她哭泣着抄起一旁的水果刀,没有丝毫犹豫的捅向了男人,鲜血染红了她的脸颊,她一边哭泣一边狰狞的笑着,突然她猛然回头看向了我。
“林华涛···林华涛!”
“涛哥···起来了涛哥。”
我猛然抬头,只见历史老师怒目圆睁的看着我,前排的同学们脸上也带有些许嘲讽,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一个板擦径直朝我飞来。
“看来我们的林华涛同学已经不稀得听我的课了,你来给大家讲一下西周宗法制吧。”
刚才梦中血腥的一幕在我脑中久久挥之不去,冷汗打湿了我的上衣,我惊恐的看向周围,过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接着缓缓定了定心神。
“老师您问的是宗法制吗?所谓宗法制就是用父系血脉来维系政治等级,也就是说你爹越牛逼你就越牛逼,其核心就是嫡长子继承制。”
班上同学被我这别样的回答逗笑了,老师见状也不好再对我发作。
“你坐下吧,上课不好好听讲,未来就只能当个下九流的东西。”
而我一听瞬间不乐意了:“那既然这样,老师您给我解释一下下九流是哪九流吧。”
老师面对我的提问愣住了,这也不意外,我这些年来对历史的研究可不是一般历史老师能比的,无论正史野史我都倒背如流。
“所谓下九流即一流巫,二流娼,三流大神,四流梆,五流剃头,六流吹手,七流戏子,八流叫街,九流卖糖,古代人们对阶级都是固化的,但现在都21世纪了,正所谓360行,行行出状元,您再这么职业歧视恐怕不合适吧。而且您的职业再往前推40年那就是臭老九啊。”
“你给我滚出去!”
这也不是第一次被赶出教室了,不过也无所谓,其实就算现在让我参加高考,脑子里的东西也都够用了。我一个人来到厕所点上一支烟,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就感觉在厕所抽烟更有感觉,以至于后来自己开了公司,抽烟还是惯性跑厕所。
一边抽烟我一边回想着刚才的梦,那个女人狰狞的面孔仔细回忆还觉得有些熟悉,就好像在向我预示什么,不过家里的问题也是时候该解决一下了,以前我不懂事,遇事就只会退缩,大学的时候为了改掉退缩的毛病还特意修了一门心理课,毕竟攘外必先安内嘛。
放学之后我跟李岩交代了一下便是紧忙往家赶,刚进门母亲一个土豆砸了过来。
“小混蛋,还学会夜不归宿了,你是想跟你那死爹一样啊。”
这要是以前我就灰溜溜的回屋了,不过咱现在啥样人没见过。
“妈啊,我是绝对不可能跟我爹一样的,我这不是看你们太累了,出去找份工作贴补家用,一会他回来之后我想跟你俩说点事。”
母亲看了看我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看了我一眼就转头回了厨房,只是那一个眼神我就能读出很多东西,她是在奇怪为什么我像变了个人。
“吐吐吐吐····”
我在院子里老远就听到了发动机的咆哮声,这台凤凰125是当年大伯送给父亲的,骑了好多年,直到身边的人都开上车了,他这才卖了废铁,又坑了奶奶两万块钱买了个二手的桑塔纳。
“饭好了吗,可饿死我了。”
我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看老爹,这个人不喝酒的时候还有点人样,我从小马扎上起身走进厨房,将母亲从里面拉出来。
“你们进屋我炒吧”。
晚饭是一个土豆丝,一个猪头肉拌黄瓜,一盆西红柿鸡蛋汤,完事我又多炸了一盘花生米,菜上桌后我跑去门口的小卖部打了五斤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