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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还有事吗?”
刘诞下意识地继续问到。
刘范也沉思半晌,确认真的再未有什么遗漏后,方才一边替刘诞掩上房门,一边摇头笑到:“应该是没了。我先去用饭,你速来。”
人去房空,刘诞终于是得到了片刻清静,他就这样坐在屋内,手中握着那白玉茶盏,回想着回府后发生之事,许久后轻笑一声。
这一家子......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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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深,被春雨洗过的雒阳城分外安静,左右不过几声犬吠。
可在城中一角的宅院内,却传出一阵极为压抑的声响。
“大长秋,我们再不行动可就晚了!”
正厅中,王甫跪坐在下首,半个身体却已探出了桌案。
他看着上首的大长秋曹节,语气激烈,衣袖拂倒了桌上的酒杯也浑然未觉:“你可知今日刘诞小儿如何讨得陛下欢心?
不仅为陛下破解了那书册之谜,还说什么、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听听,这等谄媚之言,是一个普通宗室子弟能说出口的吗!”
曹节面不改色,浅酌着手中的淡酒,似乎只觉杯中酒水太淡,并未将王甫的话放在心上。
倒是一旁的越骑校尉曹破石摇头晃脑,满嘴酒气的接过话来:“王常侍说得有理!这等谄媚之言,一般都是我等、不是...确实不似一个宗室子弟能够说出的,可哪又如何?”
他端起酒杯,来到王甫身旁,拉着他的衣袖共饮:“他不过帮陛下破解一本破书罢了,还能凭借这个,分走我等的恩宠?”
王甫嫌弃的扭过头,避开曹破石满是酒气的大嘴。
虽然曹破石这人粗鲁莽撞,但刚才所言却也有理。他与曹节可是帮着当今天子诛窦武、杀陈蕃,助其亲政的老人!
刘诞想要凭借一本书来瓜分他们的荣宠,还是不大可能。他今日来找曹节,也不过是因为事出突然,想要防患于未然。
“破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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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首的曹节冷笑两声,看着自己醉醺醺的弟弟和共事多年的老友,摇摇头:“能被陛下珍藏这么多年的,怎么可能是什么破书?”
他重重放下酒杯,说到:“那是陛下生父留给他唯一的遗物,是一本记录了他一生所作所为的奇书!”
曹节话毕,王甫一下子惊觉而起,脱口而出:
“孝仁皇刘苌?那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