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闹,便拖家带口的过来了,一是一起过个节,二是看看他们的住处,有没有为难的地方,结果刚一进城,他们便都或多或少听说了朱七牛的一些事迹。
连在县城两眼一抹黑的朱象他们都听说过朱七牛,可见他的名声。
难道这房主也听说过?
那他有没有可能看在朱七牛的份上,把房价降一降?
这样的话,倒也不用特意压价了,直接买下就是,早点收拾出来,店铺也能早点开起来。
“那个……我儿子叫朱七牛,如果老板你是在溧水常待的人,那你口中的七牛,应该就是我儿子朱七牛了。”想到这里,朱四虎笑了笑,语气骄傲。
房主一听这话,惊喜万分:“真的吗?您二位的儿子就是溧水神童朱七牛,被皇爷看中,留在京城暂住的那位?”
“是啊,就是他,他是昨天傍晚回来的,皇爷特意派了两个锦衣卫送的他。”赵兰道。
房主两手狠狠一拍:“天啦,这是多大的荣宠啊,你们家孩子前途无量啊!”
高兴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房主突然高声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含糊,这房子就四百两卖给你们了。”
朱四虎和赵兰那叫一个高兴,脸上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
但为了谨慎起见,赵兰还是说道:“这样不好吧老板,总不能让你赔钱。”
“没事,这块地是我家祖传的,这房子盖好也有十多年,虽然价值五百两,但我们多少还是有些赚头,再加上我们也住了十几年,四百两的价格绝对不亏。”老板搓了搓手:“就是……那个……。”
朱四虎笑了笑:“老板有话但说无妨。”
“就是……能不能请朱神童为我题一首诗,我们家之所以卖房子,是因为儿子要去府学读书,而我听说府学的教谕很喜欢朱神童的诗词,你们懂的呀。”
朱四虎和赵兰瞬间了然。
哦,这是想走关系呀。
赵兰看向朱七牛:“七牛,你能为这位老板题一首诗吗?”
朱七牛全程听着他们讲话,所以多少有点明白。
我的一首诗就值一百两?
扶我起来,我还能抄……,呸,我还能写。
读书人的事儿,怎么能叫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