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知州话落后,凌冲从一边过来,“谢先生,余家的人今天也来了。”
谢知州皱眉,“来的是谁?”
“余家二公子还有余董事。”
谢知州淡淡的笑了声,“二叔倒是把长辈的架子摆足了。”
凌冲想到什么一般,往谢知州身边走了两步,“谢先生,刚才我在从下边上来的时候遇见了顾家的人。”
“他们这么快到了?”
“应该是跟你跟顾小姐前后脚。”凌冲说完停顿了有几秒的时间,“今晚别让顾小姐碰离开过视线或者别人递过来的酒水。”
谢知州停下步子,却没接这话,而是转脸看向凌冲,“蓝桉呢?”
“沈少跟董家大先生在楼上的包厢里。”
谢知州点点头,“你先去忙,我上去一趟,有人找我让周辞想办法推了。”
凌冲应声,帮谢知州按了电梯。
楼上豪华套房内。
沈蓝桉恭敬的将茶水填满往对面推了点,“董先生先喝点茶水,知州应该一会就来了。”
“昨晚我看到谢公子的信息时,一晚没睡。”董诚均抬手捏了捏眉心,“谢公子说的事情沈少可知道?”
沈蓝桉摇头,“这件事情要不是刚才您说一句,我还真不
知道,不过我倒是见过贵夫人,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董诚均叹了口气,“当年那孩子夭折,我夫人险些跟着去了,后来我有心再要一个,夫人却推脱说不想再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把无辜的生命搭进去。”
说到这,董诚均顿了几秒,“不过这世界上相似的人何其多,又怎么证明她就是我当年失去的孩子呢?”
沈蓝桉正要接话,房门被人推开,“董先生既然来了这里,也还是因为心里还是有期待的不是么?”
看到谢知州,沈蓝桉松了口气,“怎么才上来?”
谢知州上前跟董诚均打了声招呼才落了座,“董先生怀疑我说的事情我也是能理解,毕竟二十多年了,突然告诉您说,原本“夭折”了的孩子还活着,您肯定不会信。”
董诚均看着谢知州,“她人呢?”
“这会儿正在化妆,晚点我会董先生自然会见到。”
董诚均沉默几秒,“不知谢公子突然告诉我这件事情,是需要我出面帮谢公子做些什么?”
见董诚均这么直白,谢知州也就没再拐弯抹角,“董先生应该清楚,董总这些年野心勃勃,想要从董先生手里拿走董氏所有的
股份,私底下没少拉拢合作商,这其中也包括我二叔。”
董诚均闻言微微蹙眉,“谢峥?”
“是。”谢知州如实说道,“董总倒是跟我二叔是志同道合的人,所以一拍即合。”
董诚均自然是听出来了谢知州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压制住诚辉?”
“难道董先生是打算将这些年辛苦经营的东西拱手相让吗?”
董诚均没接话,等着谢知州的下言。
“当年孩子突然夭折,董先生就没疑心过?”
董诚均微微变了脸色,“谢公子,我觉得有的时候证据是最具有说服力的东西,你觉得呢?”
谢知州笑了下,伸手从兜里拿出一个很小的密封袋,里面装着几分头发。
“这是阿锦的头发,董先生这边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报告,应该不难。”说话间谢知州将袋子搁置在了董诚均的面前。
董诚均垂眸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密封袋,迟疑几秒伸手拿了起来,“倘若是真的,谢公子说的事情我必然倾尽全力。”
谢知州往后靠了点,“倘若阿锦不愿,我还希望董先生不要操之过急。”
话说到这,谢知州话锋一顿,“如若不是我赌不起,
应该不会这么快找上董先生。”
董诚均盯着谢知州看了半晌,突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