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知州关系好的人,也就只有坐在他身边的沈蓝
桉才算的上是谢知州的朋友。
几人这么一分析瞬间就升华了,觉得他们的分析十分准确。
自然也就放开了。
“顾大小姐,光倒酒有什么意思,一起喝两杯?”
顾锦扫了一眼谢知州,点点头,“你们想怎么喝?”
“听我们的?”
顾锦点头。
“那来吧,就简单直接一点,扑克比大小。”
这群人在玩牌上都是高手,作弊比吃饭还要容易。
顾锦虽然之前也到处乱逛,却不像这些人这么没底线。
几局下来就输了好几把。
“真不管?”沈蓝桉伸手将谢知州手里的酒杯拿了下来,“要是玩出火来,到时候后悔的人可是你。”
“我后悔什么?落井下石,乘人之危,我最拿手了。”
沈蓝桉冷笑一声,“我听说某人昨天弄了一架钢琴回去,你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了?”
话说到这,沈蓝桉朝着顾锦的方向杨了下眉,“我记得没错的话,顾锦以前钢琴不错?”
谢知州有些烦躁,瞥了一眼沈蓝桉,“你是闲的没事儿做了?成天盯着我的事情做什么?”
“还需要我盯?你自己发圈忘记屏蔽我,怪我了?”
听沈蓝桉这么一说,谢知州脸色一变,拿出手机看
了一眼。
也幸好就只有沈蓝桉这么一个漏网之鱼,瞬间安心不少。
“最好把嘴管好了,小心我灭口!”
沈蓝桉笑道,“藏的够深啊?什么时候动的凡心?”
谢知州没说话,视线却是落在了顾锦身上。
什么时候动的心?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大概是当年他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蹲在天台嚎嚎大哭的时候吧。
平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也会哭的像个小花猫一样,惨兮兮的让人忍不住心软。
“顾大小姐,这就不合适了吧?我们都是满杯,你这小杯是不是得喝两杯才算公平啊?”
“就是,要不换个惩罚怎么样?”
顾锦又喝了一杯,“这样公平了?”
“公平公平。”那人嚷嚷着,“这有点腻,我们换个玩法?”
“怎么玩?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顾锦看了那人一眼,“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你脱一件我们两件,再不济你输了我们一人一万块,再脱两件衣服如何?够公平了吧?”
这话听着像是在为顾锦考虑,但实际上连讽带刺。
顾锦失笑,“的确是公平。”
话落她顿了下,“那若是你们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