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糅杂了一份冷冽凶戾的英气。
她拿下墨镜,露出一
双丹凤眸,眼尾微微吊着,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眼,压迫性十足。
“听说你又赔了。”
裴南珠开门见山,她向来直白。
这个开场对于温庚来说反而是好事,能敞开来就事论事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最怕的就是那种含沙射影,不动声色,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南珠,我不玩了,我金盆洗手!”
温庚立刻表明自己的心意,他膝盖在地板上磨蹭着走到她面前,卑微讨好的捧着她的脚,替她按摩放松。
裴南珠闭上眼,淡淡道:“是嫌我给的少了么?还要自己琢磨着挣钱?”
“不少不少,是我一时财迷心窍,我发誓再也不玩股票了!”
女人将眼皮撑开一条缝,凉飕飕的扫他一眼,动了动脚趾:“你的发誓不值钱,但你这张嘴很会来活儿,如果不是舍不得,缝上会更好,你说是不是。”
温庚一听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顾有人在场,着急忙慌的脱了她的高跟鞋,趴在地上虔诚的舔起来,不放过任何一处。
女人舒服的呻吟,脚趾紧绷。
“真是条好狗,叫我扔了我还可是心疼呢。”
温庚闻言,舔得更卖力了。
“H国不比国内,JM集团手眼通
天,你做的事瞒不过我,无非是迟一天早一天的事,我是不想失去你的,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过去的种种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
裴南珠尾音拖得长长的,温庚上道的接话:“我一定安分守己!只当南珠姐的狗!”
女人满意的合上眼,继续享受他的伺候。
将近两个小时,裴南珠穿上衣服,心满意足的离开。
屋内气息淫糜腥烂,温庚笑着目送她背影出了房门,砰地一记关门声后,他笑容顿时消失,连滚带爬的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呕吐。
直到吐出黄色的胆汁,才脱力的坐在一旁。
男人面容疲惫,目光浑浊中藏着狠戾。
真是受够了!
每次跟她做这种事时,他都要竭力伪装兴奋,忍住胃里的恶心感,伺候的她高高兴兴的,才能保证他未来三天之内能有好日子过。
这他妈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温庚恨恨捶墙,他是个男人!他不是她的奴隶也不是她的狗!
这种日子,他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该死的,李清缘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
拿下李家很难吗?
就像当初那样,再来一次就好了啊。
那么简单的事,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一点儿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