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得改改这些臭习惯了。
……
医院。
闻青砚半卧在床,俊逸的面上有几处明显的擦伤,撸到手肘的
袖子,没能遮挡住那一胳膊的轻重不一的伤口,左腿打了石膏。
即便如此,他还是温疏的轻笑:“我没事。”
向槐眼睛早已肿成核桃,闻言鼻头泛酸,止住的泪意再次有溃堤的预兆。
之前她还忐忑,他这么快决定和她结婚,是有什么目的。
看到这样的闻青砚,疑虑烟消云散,只剩心疼。
“疼吗?”
她小心翼翼去抚摸他的额角。
闻青砚身子一僵,黑眸深处卷起一股风暴,又被他强行压下。
对抗身体的本能不是件容易的事,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更是瞬间惨白起来。
他扯了扯唇角:“不疼。”
向槐见他脸色不对,连忙缩回手,急声问;“我是不是按的太重了?”
闻青砚唇线紧抿,脖颈上的青筋明显暴起。
“向小姐,您的电话。”
秦许适时出声提醒,女人看了眼来电显示,柔和的眉眼爬上一抹阴戾,转瞬即逝。
她转身对病床上的人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处理点事情。”
闻青砚颔首,目送着她的身影出了病房。
不多时,走廊里传来女人压低了的责问:“车祸和你有没有关系?对……我凭什么相信你……”
声音渐行渐远,男人紧蹙
的眉心寸寸舒展,神情从容的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痛不可遏的模样?
秦许偷瞄了一眼,复垂眸,眼观鼻鼻观心。
影坛欠他家总裁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这演技,简直出神入化。
闻青砚随手翻开本杂志,不耐地抬了抬打着石膏的腿。
太重,太闷。
得再搞快点。
“线索都推向艾德文了?”他问。
秦许忙回:“保证滴水不漏!”
“行,那就再推她一把,把我和她的婚讯吹到向雄那边。”
男人口吻淡淡,秦许搓了把手心的冷汗:“好的。”
他应下就要去办事,闻青砚倏地放下杂志,叫住他。
“她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秦许想了会儿,才将这句里的‘她’和宁意对上号。
“呃,有……”
不知道为什么,秦许觉得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病房里的空气好似瞬间被抽干,稀薄的让他连呼吸都很艰难。
求生欲让他极限改口:“有问我总裁您的情况,乔小姐给我打电话都是为了您的。”
末了,他听到总裁不咸不淡的声音。
“哦?那你怎么回的?”
他怎么回的?
秦许认真回想了下,表情从激昂到生无可恋。
这大概是个必死题。
累了,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