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众供奉此时也着实看不下去了。
丁东西的狼狈模样,让这些老供奉们仿佛身有同感一样,有了怜悯和感同身受的感觉。
“杨堂主,请住手!”
“杨堂主,暂且住手。”
“给老夫一个薄面,不要打斗下去了。”
“执事堂联合击杀一位阁老,实在是大逆不道!”
......
唐不笑、闫立正一时间也站在当下,不知进退,都看向杨天过。
杨天过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两次人生的经验告诉他什么叫斩尽杀绝,什么叫趁你病要你命。
此时的杨天过一不作二不休,提起逆天诀第一阶至顶峰,面若寒霜,青筋暴突,瞬间四周空气仿佛凝结一般。
丁东西惊诧于杨天过的表现,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小的矿工竟有如此的实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杨天过带来的压抑感、冷峻感和恐惧感,话说这样的感觉他丁东西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丁东西预感到了危险,偏偏这危险又说不上来从哪而来。
说不清的危险,往往更让人恐惧。
杨天过已经将逆天诀第一阶提到了最高峰,缓缓的将双手推了出去,动作很慢,慢得就像一顿一顿的画面。
就是这样的慢动作,在行家眼中却是凶险无比,越是慢,你就越是猜不到对方下一步的动态。
丁东西本能地攥紧了拳头,瞳孔收缩,目不转睛地看着杨天过。
杨天过嘴角露出一丝不轻易能发觉的冷笑,看着丁东西就像看着一根即将腐朽的老树根一般。
“近了,近了......”
“杨堂主出手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出手啊。”
“这小子居然隐藏得这么深。”
“怪不得执事堂原堂主被他给收拾了,都是有原因的啊。”
......
任丁东西再有江湖经验,面对生死的考验,血肉之躯毕竟是凡心所长,他也有恐惧,也有担心,也有向生而生的渴望。
丁东西决定不再被动等待,而是突发暴力,迎面与杨天过硬碰。
二人的双掌接触到一起,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整个内阁鸦雀无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个呼吸之后,有一些阁老感觉到了这次二人交手的后果实在不同寻常,掌与掌之间的对抗,引起了空气的压缩和突然间的暴涨,这种无形的冲击波,对于这些功力深厚的老阁老、老供奉们来讲,无疑是巨大的冲击,难以忍受,有些老者竟然忍不住双手捂了自己的耳朵。
那些内阁的衙役们此时还没有感受到这场战斗带来的负面影响,一个个面带怀疑之情看着丁东西和杨天过,他们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谁占了上风,而谁又偏于被动。
虽然不知道二人谁胜谁负,但其后果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内阁的四根顶梁柱子已经开始“吱呀”作响,很快就有一条裂缝出现了,然后是两条裂缝,三条裂缝,这四根顶梁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显现出若干条裂缝。
内阁开始摇摇欲坠。
各位阁老、供奉先后飞身而出,而那些衙役们也担心自己被埋,争先恐后地奔出了内阁。
内阁中只剩下四个人对视着。
丁东西和杨天过、唐不笑、闫立正,四人呈一对三的模样,一动不动观察着对方。
丁东西冷笑道:“以三对一,执事堂果然有格调啊。”
“我们只要结果,不管过程。”杨天过厚着脸皮说道。
杨天过知道,如果凭单打独斗,仅凭自己现在的实力很难完胜丁东西,何况他身中冰毒刺骨汤的毒害,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功力尽失,那不是上赶送死不成?所以,趁自己还有实力,趁对方暂时处于弱势,不如一鼓作气拿下才行。
唐不笑和闫立正虽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既然堂主发话了,也不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