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事堂干了近20年,是从血海里趟过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真不知道上头怎么想的,派了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来执事堂,你干得了吗?”肖志不屑道。
“干不干得了,我不知道,只知道上任堂主被我干死了。”杨天过不紧不慢地说。
“那是你走狗屎运,谁不知道孟克大人的本领,宗主之下,无人能及。”肖志继续道。
杨天过很清楚,直觉告诉他这个肖志和上任堂主八成是一伙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怨言,又或者是他的“空降”到来,阻挡了肖志正常的晋升渠道,以致心有怨气。
“堂主,哦,不,是代堂主,肖副堂主也没有旁的意思,只是替大家说说心里话罢了。”旁边一个衙役说道。
“你是哪位?”杨天过问道。
“副堂主肖迪。”
“嗯,执事堂一共几个副堂主?”杨天过问道。
“两个。”肖迪答道。
“你和肖志是什么关系?”杨天过问。
“他是我哥哥。”肖迪答道。
“嗯,你说说你们哥俩的心里话是什么?”杨天过问道。
“该说的,肖志副堂主已经说了。”肖迪答道。
“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杨天过问道。
“没有。”肖迪答道。
二人一问一答,波澜不惊的样子。
“肖迪,跟他废什么话,仗着自己和林外院关系,又扒拉上周大总管的关系,舔着别人屁股上位,有什么了不起的。”肖志说道。
此时,其他众衙役各种表情都有,不过大家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众表情一闪而过,统一成了木鸡状,一个个竖着耳朵,眼睛下搭着,光等着听下文,都想看一看新主子的笑话。
人群中,唯有刚才报信的杨大海,肃然神情,笔直站立。
“好吧,既然大家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疑问,那么我现在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今天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妨告诉大家,我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我本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一心只想让家里人过得舒服一些,所以来了敬山宗报了名,当了杂役,至于宗主怎么用人,那是他老人家的意思,不是我这个小小堂主应该想的。”杨天过说道宗主时,还特意起身向堂门口方向双手抱拳拜了拜。
“我所要做的,就是做好当前的事情,履行好自己的职责,执行好家法,不能让敬山宗受损失。言尽于此,希望与大家共勉。”杨天过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
“至于刚才肖志副堂主所说的走不走运暂且不表。咱们先说说眼巴前的事。”杨天过说道,“请问咱们执事堂,谁对法规条律熟悉?”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杨大海,就是那个向杨天过报告任命书的人。
“那好,我问你,杨大海,对堂主大不敬,该律当处何罪?”杨天过问道。
“按敬山宗大律第101条,杖200。”杨大海答道。
“质疑上峰决策,枉议宗主人事,该当何罪?”杨天过继续问道。
“按敬山宗大律第5条,当斩立决。”杨大海答道。
“原来有这么一条规定啊。那好,我只能按律办事。二罪合一,从重执行。”杨天过立刻说道,“来人,将肖志推出去,斩!”
“啊?”众衙役没想道这新来的主人,说翻脸就翻脸啊,一杀就是一个副堂主,居然连上报都不用,直接斩杀啊!
肖志更是没想到,自己多说两句话,竟然招来杀身大祸。
“是!”杨大海毫不迟疑,回头对下属说道,“拿下肖志,推出去,斩!”
“是!”自有一班人马出列,上前捆绑住肖志副堂主出了大堂。
“杨天过,你敢!”肖志大怒。
杨天过不再答话,手一挥,示意执刑。
“杨天过,你公报私仇,我要向上面告你!”肖迪一见自己的哥哥就要被斩,也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