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人吗?”怀宫乾率先走进了店铺,吆喝道。
这旅店的装潢似乎和当前的时代格格不入,木制的店面,桌椅,内部的柜台上用的还是全纸制的书册,站在里面好像置身于数个世纪之前。或许是某种特色吧。
我和程羽凄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然而,刚踏过门槛,便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隐隐传来,我不禁皱起眉头。然而看向怀宫乾与程羽凄,他们却一脸淡定,似乎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正当我疑惑之时,一个幽幽的男声响起,“几位,打尖,还是住店?”这说话方式倒也是极富特色。
置身于黑夜中,突然冒出这么个声音还真能把人给吓一大跳。我们扭头望去,是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薄唇淡眉,戴着一顶帽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但看走路方式却是有些虚弱。
“呃,打尖是啥东西?”怀宫乾悄悄凑过来问我。
“哎……住店,也顺便弄点东西吃。”我苦笑了一下道。
那男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我们三人,“噢……行,那就是开两间房。”
“啊?不不,三间就……”我急忙出声拦道,却被程羽凄不满地掐了一下。
“呵呵呵,二楼头两间就是。几位要吃点什么呢?”男人又怪笑了一下道。
“随便弄点什么都行,快点哈,饿坏了都。”怀宫乾抢着说道。随后我们便走向二楼先去放置行李。
“对了,老板,你这是刚刚宰了什么牲畜吗?”我想起那隐隐的血腥味,随口问道。
不知是否是错觉,我感觉那男人的身子突然顿了一下,随后缓缓扭过头用一种种惊愕的目光看着我,随后又快速恢复了正常。“没有,兴许是外头有野兽在捕猎吧。”
我也没有多问,便继续上了楼。
刚踏上二楼,只见怀宫乾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快速跑进第一间屋子,然后用一种猥琐的笑看着我,啪的一声关上了门,锁了起来。
我一脸黑线,无奈之下和程羽凄走进了第二间房。
一张木制床,尺寸似乎是为单人设计的,除此之外是一个茶几和两把椅子,还有一扇通向店铺后方的透明窗,但是似乎无法打开。乍看起来是有些陈旧,但清理的倒是很干净,对于这荒郊野岭来说也算是不错的条件了。
我把自己的包放在茶几上,里面依旧是那些东西,两本秘籍,锁链,半脸面具,虽说目前为止我还没用过后面两样。那连着锁链的镰刀似乎是极难操控的武器,截至目前我都没有尝试过使用,至于那半脸面具……正经人谁戴这个?
咔啦一声响起,我扭头看起,此时程羽凄已经锁上了门,缓步朝我走来,我不由得心中一惊,仓皇后退,却撞在了茶几上。
她走到我面前,用一种迷离的眼神死死盯着我,那只纤纤玉手已经撩至我的面颊,胸前的隆起快贴到了我的身上,然而,她依旧在不断贴近。
“我就知道会这样。”我心中暗想,然而身体已经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原地。就在我的体温不断升高快将自己点燃时,怀宫乾的声音响起了,“老板叫咱吃饭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高兴听到怀宫乾的声音,急忙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发现此时怀宫乾正贼兮兮往里头看。
“看啥呢,看啥呢。”我跳起来抬起手就往他的头上扇去。
我们来到一楼,此时店里竟已有了几桌客人在就餐,似乎也是之前就留宿在此处的人,“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居然还真有食客。”我暗暗心想。
老板给我们上了一些简单饭菜,仅是馒头和几盘素菜,用于果腹也便是足够了。
“老板,今天就这些?那昨天怎么还有鸡有羊的呢?”旁边一个食客朝老板抱怨道。
“啊,抱歉,今天没能进货,明天……一定会有的。”老板低下头鞠了个躬以表示歉意。
只是那时候谁都没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