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应该会治好的······”童木鱼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干巴巴说些有的没的。
苏丝柔释然一笑,“你不用劝我了,我知道我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近段时间感觉心脏越来越难受了,如果真的活不久,我希望我以后每一天都能开开心心活着。”
苏丝柔笑容十分具有迷惑性,三分悲凉三分释然,让童木鱼自动脑补了一大篇悲情文学,难道她最近对我这样,也是因为她心脏的原因?
童木鱼动摇了!
“我经常在想,人来到世上就是为了受罪的吗?大家都是人,为什么大家都有健康的身体,只有我是一出生就注定结局?我觉得世界好不公平。”
苏丝柔自嘲一笑,“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都是我的命,我应该受着。”
童木鱼没有说话,一口一口吃着饭,不仅是苏丝柔在想,她也在想,每时每刻都在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活的那么艰难,为什么还要活着。
一顿午饭吃的竟然还算和谐,童木鱼不敢相信,她和苏丝柔会平心静气坐在一起的时候。
两人丢了餐盘,苏丝柔对她笑笑,“真希望每天都能和鱼鱼一起吃饭。”
童木鱼揪住自己衣服裙边,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放松警惕,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自己要回去了。
童木鱼不想那么多事情来烦自己,自己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孩,但苏丝柔现在成为她一个大麻烦,她总是三五不时出来刷存在感,让童木鱼十分难受,拒绝不好,不拒绝也不是,烦的她头发都掉不少。
周末,童木鱼满头稻草爬起来去抓床头震动不已的手机,烦不胜烦把它关上。
没过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来,童木鱼实在受不了,谁特么大清早在这里扰人清梦,还是不是人了!
“喂!哪个!你最好是有急得不行的事情,否则我就拉黑你了!”童木鱼嚷嚷。
那边停顿一下,响起白绍支支吾吾的声音,“鱼鱼,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要来公司签合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