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楚王如何会与广川王混在一起,还这般相帮?”
“回去罢,料这两人也掀不起风浪”,不为别的,就刘延寿这嚣张样,刘病已不可能不提防,没必要浪费时间与他们做些无畏的置气行径,再说那刘胥,武帝在时,宁可选择年幼的刘弗陵,也不愿让刘胥成为继承人,便可说明一切问题。
“命人去查查,他们二人所言是否属实”,刘延寿与刘胥离开后,刘病已便对廖公公下了命令,方才不过是在两人面前做戏,不想给心怀叵测之人有可乘之机,两人离开后,刘病已的面色立马沉了下来。
“诺,可要吩咐办事之人如何处置了?”廖公公以为刘病已是要动手惩治了,便大胆出言相问。
“什么都不必做”,然而,刘病已另有打算,“去看看皇后。”
刘病已至椒房殿,也只见着云瑟、云岭、云屏三个丫鬟,却不见霍成君的踪影,“你们主子呢?”霍成君不论到何处,几乎都会带着云瑟云岭,两人在此,照理,霍成君也该在椒房殿,可惜刘病已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三人见刘病已来此,除了云瑟,不禁有些慌张,尤是云屏,今儿一早,霍成君便将刘病已认出她就是那日出言不逊之人与云屏讲,此时见到刘病已自然又是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也不敢看刘病已一眼,只能用余光偷瞄。
“回陛下,皇后去长乐宫了,说是奴婢三人许久未好好说过话,便将我们留下了。”霍成君去找上官幽朦也是为了云屏之事,可不能将两人带走,只留云屏一人在椒房殿,如此用意也太过明显,干脆三人都不带,另找了两个宫女随行,当然其中也有云瑟所说的理由。
刘病已点头,看了一眼低头的云屏,便离开了椒房殿,一路往兰林殿而去。
上官幽朦静静听完霍成君所讲之事,“我也不知该如何说你了,成君啊,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不必想那般多。”
“我可没有多想,我啊,只要与陛下在一起就好了,你看现在,他的正妻终归是我。”霍成君总是愿意沉溺于刘病已那柔情蜜意之中,“幽朦,云屏我究竟该如何安排,让她入宫我就怕母亲有什么计划,可昨日她所言,若是不让她留下,未免太不通情理了,我也怕她回府后会被母亲为难”,霍成君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办。
“云屏也是自小跟着你的,你还怕几个月就换了性子?”
“你不是不知我为何不带云屏入宫,她是比云岭机灵,可小心思也不少,自小在我身边也被我惯坏了,宫中人多口杂,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不知会如何。”
“既然如此,我想外祖父也不会让人留在宫中,埋下隐患的,你找个由头见见外祖父,此事也就解决了,这几日便先让云屏留下,后宫之中的事,我也会注意着的。”上官幽朦对霍光有几分了解,也明白好些霍显的事,霍光并不知情,也不同意。
城门口的事,韩增也都注意着,却是在霍光离开之后,遇上了霍禹、霍云,霍禹不知为何,看到韩增便觉来气,“龙额侯也在这儿呢,小爷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韩增斜眼瞥了霍禹、霍云,“你想法子让我见见成君。”
“呵,我八妹是你能见的吗,韩增当时可是你嫌弃我们霍家攀不上你龙额侯府的大门,现在又是做什么,那日生辰宴对我八妹那般维护,你该不会……”
霍禹话还未说完,便被韩增捂住了嘴巴,拖着离开了酒肆,至一无人之处才放开一直挣扎着的霍禹,而霍禹一被放开,就又做起了要与韩增大干一架的模样。
“省点力气,你打不过我的,霍禹你这么大个人,能不能长点脑子,真不知成君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亲哥哥,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还不知道吗,方才那番言语,被什么人听去了,你是想害死我跟成君吧!”韩增甚少如此责骂一人,但霍禹真是让自己忍无可忍,若非自己手快,还不知他会说多少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