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周围双手合十：“不好意思。”
他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位高权重的模样。
“你请我吃饭，就吃你们单位食堂？”江至晚低着头走到取餐口面前，“程大院长，您都当院长了，能不能大气些？”
“没钱！”程星淼干净利落地说了两个字。
江至晚轻轻叹口气，他知道程星淼这些年的工资，除了给父母和弟弟汇过去一些，其他大多数都用来捐给布衣书局用作医疗器材研发了。
“算了，我请你呗。”江至晚无奈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先说好，我的闲钱也不多了。”
“问你爸妈拿啊！”程星淼也不客气，直接转身走到江至晚的身边，“早说你请我不就完了，害得我还得装模作样带你来食堂。”
“装模作样？”江至晚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对啊，显得我比较廉洁。”面对这位可以决定整个扬州三省所有人升迁的大佬，程星淼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行，吃饭这种事情还得吃大户！”江至晚转头，掏出手机，“刚好今晚菲菲来扬州看产业！我把林染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