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种情况……以后还是不要有。”
“是啊,人家姑娘好好的跳舞,他们这是干什么。”人群中有人捧场斥责。
“诸位,明天见。”她甜甜一笑,又鞠了一躬,不再停留,走下了台。
她这一席话说的隐晦真诚。
能来满香楼的人都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草包鄙夫,自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人群中不少有见识的曾看过宫中舞姬跳舞,都认为远远不如今日之舞。
有这样的舞看,其他的想不想也都无所谓了。
与满香楼前厅高涨的气氛不同,卜厌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显得幽怨冷清。
三人来到那处房子屋顶时,正好看见盲婆用篮子装好食物放入院里的井中。
看来那是个枯井,井中有暗道。
直到前厅的乐声散去许久,才有两人从正门进来。
屋里的灯接连亮起。
又过了许久,终于守到了想守的人。
一黑衣男子携着姑娘走出,那姑娘自然不愿跟他走,挣扎着逃脱,可是哪里逃得了。
男子虽然握着她的手,她却感觉自己手上牢牢绑着石块,挣不脱,拽不动,自己的手反而勒的疼。
二人一个挣扎着逃,一个若无其事的拽,走了几步,离刚刚的房子有了段距离。
黑衣男子四周环顾一圈,见周围没人,不再顾忌,抬手朝旁边的那位女子后颈一砍。
女子软绵绵的跌了下去,黑衣男子拦腰将她扛起,施展轻功,朝外城方向走去。
其实他身后就跟着三个人,只是这三人的武功均在他之上,他自然察觉不到。
身后那三人见他走远,也不犹豫,各自散开,运功跟上。
在外城一家客栈,黑衣男子停下,进入客栈。
不一会儿,又一人扛着那女子出来,身形与先前那人不同,看样子是换了个人。
大约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座山前,这里几乎没有亮光。
因为看不清前面那人的身影,跟踪的三人不得已要离得近些。
向山走近,忽然火光大亮,从山中涌出十几人将他们围了起来。
三人为了不暴露,穿着寻常布衣,脸上绑着面罩。
领头的人走上前说了句:“几位,跟了一路了,摘下面罩认识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