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我相遇。”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就是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沧澜冷笑不已,气氛有些冷寂,莲蒂柳娘手拉手有些怯怯的看着张陵沧澜二人。
沧澜倏而轻笑“谁的手笔?妾身突然不想说了,谁知道是个什么狗东西的手笔”
张陵嗤笑“沧澜君你要这么说,贫道可就知道了,你这表情就差指着贫道鼻子说-就是你这狗东西。”
“排除一切不可能,那最离谱的答案也是最正确的答案。”
“对么”
“所以是贫道在布局?”
沧澜幽幽叹息“是啊,是你在布局,也是你以身入局。”
噼啪!
一声惊雷在二人头顶炸响,张陵一阵毛骨悚然,仿佛有大恐惧临头。沧澜无所谓的摆手“看到了么,这就是你以身入局的后果”
“身不由己,你后悔么?”
张陵不语,随后轻笑“若是贫道布局,又以身入局,那么就不必论后悔与否,不成功,便成仁罢了。”
沧澜一滞,看着张陵面带笑意,叹息道“你还是这般执拗......”
“随你吧,待因果已了,你我两清”
张陵挑眉“自当如此”
“那好吧,道长,妾身打算在此沐浴,你有没有兴趣看看呢?”
“额......”张陵迟疑,正在想措辞,耳边传来一声娇斥
“滚!”
张陵咂咂嘴将碧空魂断连鞘留在原地,为几人遮蔽风雪,身形虚幻,提着可能作者都忘了的那个小松鼠,消失不见。
“嗤,装模作样”沧澜暗语。
随即巧笑嫣然的拉着莲蒂柳娘一起戏水,一时水潭春色无边,却无人赏识。
独自一人接连闪烁,张陵又回到纯阳宫。刚现身,一道剑光闪过,纯阳子出现面前,朗声道“道友,可是打算看看我门内关于剑宗的记载?”
张陵诧异“可以么?”
“当然可以,请随老道来”
二人身形电射,转眼来到藏书楼,纯阳子无视禁制一路畅行,来到最顶层。
纯阳子在一个角落取出一支皮卷“这是我门内关于剑宗的一切记载,不甚详细,但是剑宗历史脉络还算清楚”
“多谢”
“道友自便,此物也算交还道友,可还有其他事?”
张陵犹豫片刻说道“道友可有剑宗立派之前的记载?”
“并无,此前两宗关系并未亲近,立派之初也只是两宗掌门较为亲近,从那时候才开始草草记录,后来结为姻亲才更上一层楼,在那之前并无记载。”
“多谢道友解惑,告辞”张陵了然,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