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在得知真相后,没有听苏司杰的辩解,直接联系属下撤了他的职位。
把苏司杰‘请’出公司,同一时间斩断苏司杰母子的经济资助。
美其名曰让他们自食其力,其实就是不再来往。
他已经成年,法律上也不允许他啃老。
对于苏父来说,孩子他多得是。
苏司杰不是他唯一的儿子,同样也可以不是他唯一的继承者,弃了也就弃了。
看在是他儿子的份上,没有对他施以暴行已是仁慈。
董致远的生活却没有那么幸运。
他虽说是名校毕业,但成绩并不是很好,加上实操经验不足,对生意上的事全靠见不得光的手段得来。
手下的人被警察带走一部分,剩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董氏现在内部纷争大,闹得不可开交,没人愿意听他的。
亲属派得到股份后,什么项目都想插一脚。
苏父也在生意上针对他,只要是他谈下来的项目,苏父要么压价,要么利益置换,让对方放弃与董致远的合作,转而与苏父合作。
他不是没想过给苏父一些惩罚,他还未行动,对方已经先行。
他时不时还会收到一些‘恶作剧’包裹,车也会时不时出问题,导致他现在只敢坐公共交通上班。
而且他时不时还会被莫名殴打,要不是他会拳脚功夫,身上的伤不会那么轻。
那些还是小问题,最近他打听来的消息说M国那个人得知他在H市。
董致远现在是腹背受敌,前有狼后有虎。
董秋分得知苏司曼出国已经是几天后。
她对宋时节说:“她离开是件好事,虽然现在的舆论,大家议论几天就忘了,但是不代表没人记得。
只要有人提起,她心里就会膈应难受,去了国外可以开展新的生活。”
宋时节食指点了点她精致小巧的鼻尖,“嗯,你不记仇?”
“我记什么仇?”董秋分不解。
“她当初在你生日的时候那么说你,你忘记了?”
董秋分无所谓道:“她不是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嘛。”
宋时节讪笑道:“你倒是想得开,别讨论别人的事了,说说我们的事。”
董秋分懵了,“我们?我们什么事?”
宋时节把玩着她的手指,不开心地嘟囔道:“你不会忘了下个月有什么重要日子吧?”
“元旦?除夕?春节?”董秋分抿嘴轻笑,故意不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宋时节瞧见她狡黠的眼神,轻啄她的唇,使坏道:“你忘记,我就亲到你记得为止。”
董秋分被他亲得呼吸不畅,使劲推开他,“好了,好了,我记得,怎么会忘记,23号嘛。”
她怎么可能忘记下个月23号是他十八岁的生日。
宋时节最后又小小亲了她一下才放过她,“记得就行。”
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董名朗醒了,已经转入vip病房。
董秋分带着宋时节派得两名保镖徐一和徐二这两兄弟一起去往医院。
宋时节担心董家那边对她不利,必须要求她带上这两个人。
董秋分无奈,但为了让他安心,答应带上。
医院。
董秋分推开病房门,见一名护工正在为董名朗擦拭身体。
董秋分瞧着董名朗双眼紧闭,一张瘦削的面孔上,多了一抹灰败之色,比以往更显苍老。
她转眸询问护工,“刚睡还是没醒?”
护工见来人是雇主,回答道:“刚睡。”
“看来,来得不是时候”,董秋分的口吻颇为遗憾。
刚说完,董名朗就醒了来。
睁开眼就看到董秋分,面目狰狞,歪着嘴巴,蠕动嘴唇,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声音沙哑干涩。
“这是?”董秋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