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往里面看看吗?”
叶安荷担忧道,同时那种不安感也是越来越强烈。
“好。”
小白二话没说就窜了进去,宫里面的场景更是惨烈。
若不是城门上写着这里就是皇宫的话,叶安荷都不敢相信,什么雕栏玉砌,什么金碧辉煌。那都是书本上,电视剧里的描述。
她所能看到的都是断壁残垣。
小白带着她落在了一处建筑物上,往下方一瞧,一个身穿蟒袍的青年人带着三分的阴鸷,三分的狠戾,三分的势在必得,还有那么一丝警觉地看着外面涌入的人。
“我的好舅舅,你说我们本是一条船上的,在这里内斗有意思吗?只怕是被外人笑话罢了。”
萧锦元此时也颇为狼狈,从他计划发难开始,这一战已经打了五天五夜。
这远比他想象的时间要更长,他更是没有想到孟长渊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还有这么多底牌。
可他手里握着京城现有所有的兵权,还有大批的驱兽人,也并是那么好拿捏的,他冷哼了一声:“你杀我儿时可曾想我是你舅舅了?”
“那只能怪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罢了!你又何尝是真心辅佐我?”
“胜者为王败者寇,皇位又凭什么你来坐!瑾公公,我说你老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听一个小毛孩摆布?”
“老?”瑾公公最听不得别人说他老了,“咱家要是老了,还能打残苏墨白那小子!若不是你在其中作梗,还能留他一口气吗?”
“墨白……”叶安荷惊呼。
她这一紧张,顿时弄出了一些声响,瑾公公已是达到了“臻”境的人,一下子便觉察到了陌生的气息。
“谁?”
同时他的目光已经锁定了房顶的叶安荷和小白。
不过对于这个过分漂亮的女子他只是停留了片刻,目光还是落在了小白的身上。
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就是苏墨白将内劲全部释放时都未曾感受过。
而随着他的这声惊呼,孟长渊也将目光看了上去,仅是一眼,他竟觉得自己的呼吸一滞。
不过他的目光所落之处却不是那个怪异的银发男子,而是那个惊为天人的女子。
这世间真的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吗?简直是仙女下凡,他想要得到这个女子,无论她是谁。
“来者何人!”
叶安荷一双冷眸看向他,她已猜测出这位就应该是那位太子爷了,那个老头说他伤了苏墨白,真是不可原谅!
“苏墨白在哪?你把他怎样了?”
为苏墨白来的?孟长渊心中无名火起。
便也没有好言:“自然是下了地狱!”
“你敢伤他?找死!”
不用多说,叶安荷的话音还未落,一道白影闪过,孟长渊便觉自己的喉咙一紧,却是被人扼住了咽喉。
“好快的速度!”瑾公公也不由得惊呼。
孟长渊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断了气,举着手挥动了两下。
顿时笛声响起,便有无数爬虫而来。
萧锦元见此情况大喜,虽不知对方的身份,不过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嘛!
那既是盟友,那他必须要支援一下!
他忙给旁边的驱兽人一个眼神,那人会意,立时吹起口哨来。
这两个驱兽人便自相残杀起来。
不过萧锦元这边的驱兽人显然不是高远的对手,有些被压制。
小白看罢却很是生气,虽然这些蛇虫鼠蚁都是一些小角色,可到底也同为兽类,在他面前用兽类功击他,还驱使他们自相残杀,是真的没把他这头灵兽放在眼里啊!
“找死!”他怒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直击灵魂深处。
驱兽人顿时觉得一阵眩晕,那些被驱使的兽类顿时恢复本性,他吐出一口鲜血,已无再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