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搞得叶安荷都不好意思再笑了,便与太叔江道:“你确定昨晚是他吗?”
太叔江点了点头。
而景贤也好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般,刚好转头看过来。
“那有查出了什么吗?”
太叔江摇了摇头,“只怕一时半会查不出什么,不知那小子有何收获。”
“问问不就完了吗?”说着她便朝那边招了招手,用半调侃的口气道:“二公子,你好了吗?”
这二公子自然是为了出门方便的称呼,只是这“二”字咬这么重的音干嘛?他看起来很二吗?
孟长佩惨白着一张脸回来,“干嘛?姑娘这是想喂我吃饭?”
叶安荷道:“那你还能吃得进去吗?”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他还真吃下了,便摇了摇头。
“那咱们就好好聊聊吧。”
孟长佩听罢顿时又嘴贫起来,“呦!我没听错吧?我可是一直都很有诚意的,是姑娘一直不和我好好说话。”
叶安荷轻笑,“那一定是你太欠扁了。”
“你……”孟长佩气得脸色更白了。
弄得叶安荷还有些于心不忍,便不再和他拌嘴,而是当刀直入地来了一句,“殿下可是也在查染坊。”
景贤的面色一变,看向太叔江,他好像知道昨夜与自己交手的人是谁了。
孟长佩没有说话,可是叶安荷从景贤的脸色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很是轻描淡写地道:“交换一下信息吧。”
孟长佩愣了一下,“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查这个干嘛?”
叶安荷歪着头道:“那你觉得姑娘家家的应该做什么?”
“那自然是讨男人开心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叶安荷冷着一张脸看着他,“那按殿下的意思,我当初直接报名女辅学员好了,还当什么女师呢?”
孟长佩点头,叶安荷忽然欺身而来,“那么殿下是觉得我没有实力做女师了?”
孟长佩只觉一股幽香扑鼻,接着便见那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近在眼前不到一尺远,他的心忽然“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同时好像不能呼吸了一般。
他赶紧推开叶安荷,又跑了出去。
景贤赶紧又跟了上去,询问情况,孟长佩一脸地虚弱,哑着嗓音道:“这土包子吃不得啊。”
单纯的景贤还真的以为主子是吃坏了东西,赶紧送他回去休息。
叶安荷耸了耸肩,看来今天是没得聊了,便招呼太叔江道:“江哥,走吧,咱们去把衣服给这里的试点送去。”
太叔江点了点头,二人这便走了,刚一出来,正巧碰上了老鸨。
老鸨着看见了,先是一愣,她记得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小哥呀,但见跟在后面的太叔江,她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这便是昨日的那个女子假扮的,又见他们手中的衣物,又迎上了她那张庸俗的笑脸。
“呦,拿这么多东西啊,要不我叫伙计帮你们拿吧。”
有这么好心?怎么没见她昨日这般热情?叶安荷可不信对方是把自己当成了主顾,她明显是认出了自己的,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她就看看她想干什么好了。
叶安荷微微一笑,“那就麻烦了,不过我会付钱的。”
“好说好说。”老鸨子笑得更加开怀了。
叶安荷生怕她再这么笑下去脸上的粉会掉下来,于是赶紧离得远了一些。
此地的女辅学院试点比较远,要走上一天才能到。
而出了这个“福泽之地”,便是真正的福泽之地了,荒凉感没有了,街上也满是繁华。
叶安荷知道那老鸨不会有那么好心,所以这派来的人多半是监视他们的,可她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哥,我问一下,这福泽县与这里虽然距离较远,却也都在辽东管辖内,按理说征兵也是一起征的,为何福泽县那么荒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