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氏弟弟没想到他还让此人给摆了一道。
“行,我给!”
他无奈地掏出银票来,哼哼道:“给你,好了,赶紧滚吧,这里没有你事了!”
手下看了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你干嘛真给他钱啊!这可是一百两啊,比原来的价格快要高出来将近一半啊!”
“急什么?大不了一会再转手呗!你没看到那女的掏光了家底也想要吗?到时候等她来咱们再高价转给她。”
“这能行吗?”手下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可东家做的决定,他也不敢多言。
然而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叶安荷走了就没有再回来。
这第一天还有叶安荷四处筹钱的事传来,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筹到,接着第三天,第四天,渐渐地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余氏弟弟愤然,又去找到了叶安荷,却见叶安荷正在和颜悦色作坊里劳作。
他气愤道:“那铺子你不租了吗?”
叶安荷反问:“那铺子你不是你已经租下来了吗?”
余氏弟弟也不管自己的立场了,“你不是说等你筹到钱还要再租的吗?”
叶安荷无奈道:“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但这不是没筹到钱吗?然后我细想了想,既然你花了高价把它租了下来,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余氏弟弟顿时明白过来,“你耍我?”
叶安荷一脸纯良,“我怎么耍你了呢?铺子是你自己不惜加价硬租下来的,又不是我逼着你租的。”
“那……那我现在不想租了。”
叶安荷轻笑:“你这话更好生没有道理,你不想租了,你直接和租你铺子的老板去谈去,和我说有什么用,那铺子又不是我的。”
接着便开始撵人,“好了,别再打扰我工作了,这批服装可是朝廷指定要的,耽误了进程,你可担待不起,送客!”
余氏弟弟还要反驳耍无赖,太叔江往他面前手抱胸那么一站,他顿时被一种宏大的气势所压制,不敢再多言,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可却越想越生气,这样自己不是被坑了?
明明六十两银子就能租下来,结果他硬是抬高了四十两,一百两银子一年,这在繁华地段都能租一个顶好的铺子了。
那他为啥要在这破地方租啊!最关键的是回去又免不了要被他姐一顿骂!
叶安荷才不管他什么想法,这批服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而辛安平这几日也没闲着,时常去李嫂的茶水摊,说是去打探消息,却也帮了李嫂不少忙。
李嫂是一个传统的妇女,自相公死了之后便自己一个人拉扯着女儿长大,虽开这个茶水摊子每日要与各种人打交道,却也没和哪个男人这么亲近接触过。
她自是害羞不好意思的,可她一天守着这么一个摊子,忙都忙不过来,哪有闲空去打听哪里有铺子向外租,便又愧疚不已。
正赶上她也有把摊子收了的想法,便道:“大哥,要么你把我这摊子租下来吧,虽说破了一点,可价也便宜。”
“那你以后咋办?就靠租金生活吗?”辛安平是真的感觉这女人不容易,真心实意地关心。
女人道:“不然呢?这两日赶上你在这,我还能忙得开,可我又不能依赖你,这小本生意,就够勉强养活自己,我也不能再去雇个人。”
“这倒也是,不然你看这样如何,咱们合伙开这店,我卖我的小吃,你卖你的茶水,我忙不过来,你可以帮帮我,你忙不过来,我也可以去帮你。”
“这能行吗?”女人还是顾忌,主要还是怕人说闲话。
“怎么不行了?还是你对我这人信不过?”
“大哥的人品我自然是信得过的,这不是怕旁人说三道四,你看这两日你在这,都有人打趣了。”
“怕他们嚼舌根子,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者说了,你一寡妇,我一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