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着实奇怪。”
“是啊,先不说这阜新县令是如何成为他干儿子的,强迫他人报名,任谁动这个手,也轮不到他一个退了位的大监。”苏墨白眯缝着眼若有所思。
班况问:“你是怀疑皇上吗?”
苏墨白托着下巴思索,“他倒是像能干出这事的人,命人趁机给他选两个美女进来,但也不是不可能,况那赵小姐也算得上是一个绝色。”
“若是皇上这事也好办,此事已被捅破,他是没脸再提的,这事多半会不了了之,就怕不是,仍不了了之。”班况担忧道。
“是啊,我再去审审那个县令,还有赵家也是一条线,我总觉得瑾公公不会如此甘心,辰逸,你去盯着点。”苏墨白吩咐道。
“是。”辰逸应了一声,又道:“那状元爷呢?”
“叫他疯着吧!”
这可不是他公报私仇,倘若这贺景笙真就这么一点胆识和抗击打能力,那么他此生也就这样了。
结果该疯的没疯,贺景笙也就一夜之间就缓过来了,阜新县令却疯了。
“苟大人,你若一直这样不配合审问,我只能找大夫来了,装疯可是无法躲过去的。”苏墨白看着牢中疯傻的人说道。
阜新县令的行为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又傻笑起来。
可那一瞬的傻笑已经被他捕捉到了,他嘴角微微一翘,吩咐人道:“把城里最好的大夫都给我叫来,尤其是治疯病的。”
这命令发布下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请来了不少大夫,一个个在牢房外跟看猴似的看着苟大人,时而低声讨论,时而踱步思索。
又扒眼皮又号脉的,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后来倒是来了一个有本事的,一来便道:“这疯者呢一般都六亲不认、五谷不分,要治好这疯病只要反其道而行之就可以了。”
“哦?”苏墨白来了几分兴致。“你不妨说说看。”
那人一笑,“比如正常人都是吃饭拉屎,反其道而行之便是吃屎拉饭,来,把我的药引拿来!”
便有一学徒小子,用白布堵着鼻子,推着一个坛子进来。
“这什么东西啊,这么臭?”众人齐齐捏住鼻子,纷纷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