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抵着墙,后背硌得生疼,她不自在的动了动,伸手推了薄云深一下。
“云深?”
男人幽沉的视线动了动,在她的脸上聚焦,他嘴角扯了扯,菲薄的唇瓣湿润,带着酒香,性感撩人,却阴翳异常。
“薄太太,你带回薄家的拖油瓶,父亲是谁?”
秦烟的身体,随着薄云深的一个问题,瞬间僵直。
她睫毛蠕动,颤抖着,宛如不安的蝶翼,她看着薄云深:“你把我堵在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你很在乎?”
薄云深摩挲在下巴,轮廓分明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染上了几分讥诮。
在乎?
秦烟这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的毛病,怎么还不知道改改?
他喜欢的人,深爱的人,想要娶回家做薄太太的人,是蔓蔓!
从来不是秦烟!
况且,他当然在乎,看老头子对秦茵茵的势头,在这么发展下去,把小破孩儿待会薄家“认祖归宗”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他薄云深,可没有给被人养孩子的习惯!
“是陆翊?我的好表哥?”薄云深笑了一下
:“小拖油瓶那双眼睛,确实和表哥有一两分相似。”
“所以,秦茵茵是我的侄女?”
“让我的侄女叫我爸爸,这种馊主意,也就只有秦总监你才能想出来!”
薄云深的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宛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他气息强烈,每说一个字,喷洒在秦烟身上的气息,都暧昧非常。
尤其是,她们之间讨论的,还是这个问题!
秦烟深吸了一口气,男女力气悬殊,秦烟撼动不了薄云深分毫,只能低声为自己辩白:
“云深,茵茵不是陆翊的孩子!”
“我和陆翊,除却同事关系,并没有其他的纠葛。”
没有纠葛?
秦烟是当他瞎,看不见她和陆翊眉来眼去?
还是说,她经常给与她“没有纠葛”的人,暗送秋波?
结婚三年,秦烟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这么饥不择食?
薄云深冷哼一声,眼底崩裂出一丝火光,她侧着头,一缕黑亮的头发,散落在脸上,更衬的女人的脸,洁白如玉。
就连她右脸上那一道结了痂的伤痕,都格外的性感。
两人呼吸缠绕在一起,秦烟身上那种独有香气,覆盖过来,薄云深就算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