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天,费轻也没有见着鸣风,直到晚上费轻已经躺下了,鸣风才终于处理好事情回到了园子。他想去看看费轻,可过去时费轻屋里已没了光,想着她应该已经睡下了。他就打开窗子想在门外看她一眼,正打算关上窗户时,屋内却传来了声音。
“解鸣风,是你吗?”
鸣风先是一愣,而后说道:“是我,我回来了。”
“你进来吧。”然后屋里就点起了烛火。鸣风进了屋看见费轻披着件衣服,手上提着灯,还看着她的泪在眼眶里打转。鸣风没问,只开玩笑说:“我不在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呀?”
费轻走开把灯放下,多点了几个蜡烛,背对着鸣风抹了抹泪水,装作小女儿的娇羞:“你别开我的玩笑,要不然我下手可不轻。”
鸣风坐下,“你快过来坐下,我好些天没见你,想和你说话呐。”
“要不要喝茶叶,喝哪个?”费轻拿着茶壶转过身问他,鸣风看见她的眼眶还是红红的,却也没问,还是笑着说:“这么晚你还烧水去?不喝了,你快坐下来。说起茶叶啊,我在平安郡买了好茶叶,白兰花茶,准保你喜欢。”
“真的吗?味道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你应该会喜欢,欸,我听说你受伤了,现在怎么样啦,你起来走走,我看看,明天我就找你给你刻个拐,你喜欢什么花啊,我在上边再给你雕朵花,你的手也伤到了,我给你换药吧,你手上的纱布都脏了,药在哪呀?”鸣风摸了摸她的裹着手的绷带,转头一看又看到了伤药,说:“那是吧?”
费轻低着头点了点,鸣风过去把药拿过来,开始给费轻重新上,鸣风给她缠好绷带,抬头看他再却看她神色异然,情绪使然他忽然捧着费轻的脸,问:“你怎么了,费轻,有什么伤心事吗?”
“啊,为什么这样问,我…很好啊。”费轻抓着鸣风捧着自己的手。
“不对,你肯定有事,快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什么了?”
“能有什么啊,你不在我也很好啊。”虽然费轻这样说,可是这些天来自己听到的那些话又回荡在脑海,她禁不住湿润了眼睛。
鸣风为她拭去了泪水,“费轻我们是朋友啊,无论什么事,我都想要替你分担,我希望你高兴,遇到难过的事情也能够告诉我,让我帮你。”
费轻忍不住,还是把那些事情告诉了鸣风,不得不说,能够有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可以轻松很多。
“谁敢议论你呀,我明天一定骂他们一顿。”
“我们是朋友对吧。”
鸣风狠狠地点了头。
“那作为朋友,你以后要常来找我,让我帮你做什么也可以,只要你能来…。”
“真的吗,那我可有一大堆的事等着呢。”
“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真的很谢谢你,没想到我在这里还能有你这样一个朋友,你算是我新生的第一个朋友。”
鸣风听她说这话,一把抱住了她,“对不起费轻,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你说的嗷。”
“我说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天下第一好。”费轻伸出小拇指。鸣风勾上。“嗯,天下第一好。”
那晚费轻和鸣风又聊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开心的夜晚,像是闺蜜间的夜话,第二日费轻醒来以为是个梦,不过看到自己手上新的绷带,心情才好转一些,出了屋子去。
微风不燥,阳光正好,只有那个人。没错,知秋。在这个楼园里,知秋是和费轻最不对付的人,原来鸣风也在园子里的时候,她也能好好的对费轻说话,后来鸣风实在太忙不能经常回来,知秋也不管了,不给费轻好脸色看,明里暗里损了她多少回,费轻脾气慢,再加上跟她关系不好,也不怼回去,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鸣风不在是时间里,因为知秋的挑拨,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