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姑娘!”
姑娘听这声音便转过身,她知道是谁来了。来的这位翩翩公子,陈咲,真称得上玉面郎君。
“陈大人,真巧遇上你了。”
“哦,我在那边远远见着姑娘了,专过来找你的。”陈咲指了指来时的地方。
“噢,那一定是有事找我了,说吧。”
“正是了,”陈咲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此信还烦姑娘送去给你家小姐,我一直见不着她。”
“好,这事你交给我,我准给你办妥贴喽。”
“谢姑娘了,那我先走了。”陈咲说罢转身就走,费轻想着和他在待一会儿,又说:“鸣风也在那边,不再和他说话了吗?”
“不了不了,一堆事呢,告诉他有时间来春园聚聚。”等着陈咲走了,鸣风也过来了,于是和费轻一起往县衙去。鸣风提起手里的纸包到费轻跟前,笑着说:“瞧,我给你带的煎饺,就是可惜平时去吃的那家今儿没开门,你带回去和悠悠她们一起吃了。”
费轻接过了纸包,“欸,我有事问你,在竹小姐和陈大人,他们两个是不是…”
“你才明白?他们俩有婚约呢,我和我姐与陈咲是从小的情分,他们俩互相喜欢,家里大人看着也般配,小时候就定下婚约了。”鸣风看费轻低着头,开她个玩笑:“费轻,陈咲的样貌也属上乘,你是不是也对他有心?”
费轻脸马上就红了,摸了摸头发,“你再说小心我骂你。”鸣风拍拍她,听她又说:“既然有婚约,上次陈大人来却带了小孩,这有…”
费轻还未说完话,便听见旁边县衙传来声音,是有人来叫鸣风,“明府,你可是来了,县里一堆事等着你处理,还有说好的观音庙的修缮,工头也在等着您了,快点吧。”那小丁说完又赶回去。
“费轻,等我过些天回去讲给你,你也快家去吧,路上小心。”也没等费轻回她句话,就跑进门去了。
县衙离楼园也不远,费轻从听到在竹和陈海岩有婚约,就一路耷拉着脑袋,摇摇晃晃回去了。晚饭时下起了小雨,大家就在游廊里吃饭,费轻和阿秀挨着,阿秀是跟着从万京家里来的,于是费轻就去问她打听。“秀姐,我看这好些天在竹小姐都不高兴,是不是跟陈大人有关系?”
阿秀听到费轻这话,先是愣了一愣,有些惊讶,然后放下了筷子说:“你是心细的,我也想是陈大人的缘故,他们二人是有婚约的,可你见上次陈大人来还带了个孩子,还叫爹,搞得人不痛快,谁能舒心。陈大人去边境满破三年,若是娶了妻,那怎么能教小姐作妾,这要说娶的是妾,那也该先迎小姐过门。要说咱们家小姐也是丞相千金,怎么能受这委屈,你说说。”
晚饭后费轻去给在竹送信过去,恰巧在竹不在,她拿信往回走,到了一无人处,却生了邪念。她拆了信,成了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这天晚上雨点子越来越大,费轻把那封信藏到自己抽屉里,放在最下层。
第二天早上雨已停了,不过大家起床出了门,却发现园子里乱糟糟的,花草也蔫了,墙角的东西也散落各处。出了园子,外面也一样的光景,几棵树也倒了,看来是昨晚上雨实在猛烈,风也大。
费轻起床刚出屋门就被拉着收拾园子,说是园子里的男丁一早就被明府叫走了,园子里就只能姑娘们多出些力了。不过费轻出来不见溪云,就去问,等着她把溪云叫起来后,阿秀指着溪云生了气。
“你是只记得睡了,园子里的事也不管,还要人叫你。”
溪云是个有起床气的,更况且这刚起来就遭一顿骂,更忍不住,直接顶撞了阿秀,“什么叫我不管,我不过今日晚起了些时分便骂我,好没理。”
阿秀也不是软脾气,“怪我骂,城里观音庙塌了你知不知道。”
这…溪云也被噎住了,怒气也下来了,要说大家看重神佛,忽的听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