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十五皇子、瑾世子和表哥都说了,该买运河边上的地皮了,以后可以翻倍地涨!”
左宇秦对此完全不感兴趣:“咱家都要卖产业轻装上阵了,你还叫继续买,何时才能回本?”
“您说得也是,那咱家以后也不继续收运河那的臭臭了?”
“自然要继续收,铺子别院什么的都可以卖,但田庄卖不得,庄稼粮食可是立国之本,万一遇到灾荒年,还能应应急什么的,再多钱也买不来!”
“您说的都对!”
“等快到寰京了,咱家就在最近的运河边上买大片地皮,慢慢置办产业!”
小夏氏表示不理解:“夫君,那中途不是得耽搁不少年功夫?”那陪读这些年光吃老本了?
左家主胸有成竹地说道:“这哪说得清楚呢?要是咱们南河府运河两岸地皮行情好,说不定,万岁爷看明白了,便不会因国库拮据继续分段修建,而是途径所有城池一起开工修建,方正也不差那钱!”
“如果真如夫君所说,那咱们都能直接入寰京城?”
“大概也许吧!”妄揣圣意,这准还好说,不准就跟着宸王他们的步伐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挪呗。
左良私以为:“那咱们还是盼着圣上早日下旨让宸王回寰京吧,不然咱们在路上光花不挣,到了寰京都得成叫花子了,哪还置办得起新家业!”
等他过去当伴读了,他得多提醒提醒十五皇子给皇上写家书,十五皇子还那么小小年纪,应该特想回宫才是。
次日,当孩子们课后一起过去给昭贵妃请安时,祁瑾熙走到祖母耳边,悄悄说起前一日,十五皇叔尿床一事。
祁朝远这会正敏感着呢!
等侄儿乖乖坐回原位后,他便与昭贵妃确认:“贵母妃,瑾儿他方才是不是在说朝儿的糗事?”
昭贵妃才点头答应乖孙不与老十五核实,怎么也得憋上几个回合的问答:
“十五哇,你怎么突然这搬恶揣瑾儿呢?”
“因为瑾儿他就是个白面黑糊馅的孩子!”若不是侄儿爆料,大家都不会知道他尿床一事了。
私下与他悄悄说,他还能记侄儿一个好呢,这下不成了!
他以后也得死死盯着瑾儿,看看他日后有什么大糗事,他得写信告诉给母后,让她派人请说书先生广而告之,让瑾儿未回寰京,名声先大火起来!!
“十五,你也真会开玩笑!
对了,我呀,见着你们,突然间就想起你六哥小时候领着下面几个兄弟,在宫里生火烤鱼……”
“贵母妃,六皇兄那会是不是八岁?”
昭贵妃故作惊讶:“十五,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母后以前劝诫过你不要在宫里玩火,和你提了你六哥的糗事?
可也不对呀?你母后进宫晚,她应当不知晓此事,而且你谦母妃在宫里头都严防死守,不予外传,不然就是与她为敌!”
“是五皇兄昨日安慰朝儿,提了一嘴罢了!”
“那也难怪了!趁你们人齐,我也提醒提醒你们,小孩子家家别玩火玩水那些,不然容易尿床(烧伤)和着凉(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