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禄远他自个离得远,来不及护,可樊倩窕身旁的人呢,干什么吃的?
他回去便找个由头将她陪嫁过来的爪牙,都打发回樊府去。
省得继续留着,整日把六皇子府弄得乌烟瘴气,他眼见就要弱冠封王了,弄出这事来,也不知父皇会不会借此事为由继续拖着,毕竟王爷的年俸可比皇子的高得多,他相信父皇做得出来这事来。
虽说那点俸禄差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但王爷的爵位他得有。
毕竟父皇他连昭贵母妃的月例都不想发了,他原本听母妃说,还抱有怀疑的态度,可当他今日他在桃源河畔还见着昭贵母妃,像极了要长住宸王府养老的“太妃”,他便信了。
如果他迟迟不被封王,下头的弟弟们也别想越过他封王,毕竟父皇可没那么大方,他恰巧成了背锅侠,弟弟们不得怨死他。
安谦妃对儿子也有气,不想再搭理他了,说了滋补品/药材随后会着人挑拣出来,让宫人送过去,便打发他去给樊皇后报信了。
六皇子也只好告退了,谁让他娶了樊皇后的侄女为妻呢!
梧凤宫的听后也是震惊不已,但作为樊倩窕的娘家人,立马又摆起长辈架子叮嘱他:
“老六呀,你可得好好哄哄窕儿,别怪她,这换谁也不想如此!”
“儿子谨遵母后教诲!”
“行,你也先回去陪窕儿,一会本宫便派人带个太医过去给她再瞅瞅,要如何将身体给调理回来!”
他行礼告辞道:“多谢母后,儿子告退!”
待他走后,躲在角落旁听的祁朝远跑了出来和樊皇后再次确认:
“母后,六皇嫂的孩子也没了?”
现在无外人在,樊皇后便也很客观地答道:
“是呀,不过这次是你六皇嫂自找的,她不出去便不会有这一遭,或是她出去了,只要不指手画脚也是能无碍的。”
“母后,踏春应该很好玩吧?不然六皇嫂怎么会怀着孩子都要出去溜达?”
樊皇后:合着本宫刚刚都白讲了!
“你上月不是才和你父皇他们去了皇家御田那吗?外头都差不多如此!”
祁朝远反驳:“才不是呢?田是用来种粮食的,他们怎么会在田里玩呢?昭贵母妃不住宫里了,瑾儿也不会入宫请安了,不然儿子便可以问问他了。
五皇兄那么疼他。肯定会带他出去游玩的。”
皇姐上回和他炫耀,她等瑾儿姨娘生了,她可以去五皇兄府里住上两月,到时他也要再跟着过去,闹五皇兄也带上他出府玩。
“十五,你其实可以多同你太孙侄儿处处!”为何总要念着宸王家那个庶长子呢?
他摇了摇头:“儿子才不要和他玩,一见面便问有无开始读书识字,学到哪了,他可以帮忙考较一下儿子。
他怕是忘了,谁是长辈,谁是晚辈了!”
樊皇后真是怒其不争,又好说歹说:“太孙学识好,是你父皇都亲口承认的,你和他多学学,以后你父皇便也会多夸你!”
“儿子还小,不做学问才!”
别人都是有父王开蒙,他父皇都不给他开,就想直接来考较他,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哼!
“可你五皇兄家那个瑾儿他肯定是在府里悄悄地学着呢,也就你,母后逮着教你识字念书你都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