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雪又是一愣。
这三个字她是第一次听说。
“五方堂是我卓家在很多年前设立的情报搜集机构，类似于独孤家族散步全球的暗门一样，是专门为我卓家搜集各方情报，提供情报支持的机构，我以前还在卓家的时候便是五方堂的堂主。”
“而这孙亮则是五方堂在燕京的一个分支机构的负责人。”
“孙亮是你卓家的人？”
叶如雪无比吃惊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什么意思？”
“以前他没有被孙家收买，他是我卓家的人，我卓家待其不薄。但是自从我二十年前因为妻子的事情与家族决裂之后，五方堂很多机构的运转便名存实亡了。”
“这孙亮也是那时候开始起了异心与孙家有了勾搭，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在二十多年时间里，积累了百亿的资产，妮子，你猜一猜他是在积累的？”
卓不凡说着话，神色轻松的问道。
“我猜？”
叶如雪柳眉轻轻凝起，思虑了片刻，摇了摇头。
“我猜不出。”
“林先生，您应该猜得到吧？”
“既然是五方堂出身，想必第一桶金是靠着五方堂搜集的情报得来的，他应该还掌握着五方堂一部分机构的运转权力吧？”
“正是！”
卓不凡好似一开始就清楚这并不能难道林洛，旋即点头。
“这小子靠着先前五方堂搜集的一些情报出卖给一些有需要的人，积攒其来了第一桶金。
而后又将五方堂燕京这边的一部分人员从五方堂内剥离了出去，为己所用。如此慢慢积累财富又与一些门阀勾结，才有了今天。”
“那这孙老板还是有些能力的。只是我不明白，卓家明明就在燕京，缘何对他的这种行为不闻不问呢？”
“问的好。”
卓不凡打了个响指。
“五方堂虽属于我卓家，但其实都是我在管理，而至于机构的设立以及其中人员资料都在我手里。当初我负气离去，卓家几乎等于失去了对五方堂的控制。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孙亮才有机会侵占五方堂的权力为自己谋利。”
“若是卓家知道他这么干，他绝对活不到现在的。”
“原来如此。”
叶如雪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叶家的情报机构与这五方堂有一些相通的地方。
那便是核心层次的一些情报人员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样的好处就是核心成员不容易泄露身份，人身安全得到有效的保证。
坏处就是，掌握整个情报机构的那位如果出了变故。
整个情报机构很有可能都会失去控制。
这种情况暂时在叶家身上还没发生。
不过卓家已经给了前车之鉴。
这次回去，她要跟爷爷建议一下，想个办法解决这种可能存在的弊端和问题。
“你让那货把这些年吞进去的全部都吐出来？”
一侧，林洛问道。
“让他享了二十年清福，收他一百亿，留他一条狗命不过分吧？”
卓不凡说道。
五方堂当初成立，便有极为严苛的规章制度。
依着这孙亮的种种行为，被毙掉一百次都可以了。
这次卓不凡没要他小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是不过分，不过就怕他嘴上答应，心里不这样想。搞不好，人家去请孙家的人了。”
“那他就是找死！”
卓不凡眼眸中泛出一抹精芒。
“孙家还没傻到为了一个外人与我卓家翻脸的地步。”
“至少现在不会！”
“那倒也是。”
“算了，他要是识相就留他一条小命，如果不识趣，那也就只能……”
林洛作势抹了一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