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次的教训,范青凯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这次漏洞百出的行动范成德是不知情的,现在我手上只有范青凯的把柄,但是这些事根本威胁不了范成德,也不能作为我和范成德讨价还价的砝码。
目前公司里的重要职位上还是范成德的人居多,我提拔上来的人基本都在基层管理岗,这个时候辛泽域还在医院,我可真是往前走三步又向后退两步,我还在想事情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杨护工,辛泽域出什么事了吗?”“范总,辛先生他......范总我没什么事,你好好工作啊。”
我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电话挂断了,辛泽域抢人家手机干嘛?于是我给辛泽域打了视频,“你抢人家手机干嘛?你都干了些什么?”“没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范总你还是好好上班吧。”天,他的这个笑这么假,自己意识不到吗?于是我继续说,“辛泽域,你知道我下班过去问杨护工也能知道事情真相的吧?”
沉默,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说完话辛泽域一直没回话,眼看我的火气就要上来了,“你现在已经开始挑战我的耐心了吗?你等一会儿,我现在去医院找杨护工问清楚。”说着我站起来,离开座位往门边走去,辛泽域看我真的往外走,立马就着急的开口了,“范总,您等等,别着急嘛?先坐回您那个舒服的椅子上”,我慢慢往回走,“说吧”,“就是我,今天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然后右腿受了一点点伤,就擦破点皮,不是什么大问题,真的没问题的。”
听到这里我的怒火又上来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怎么现在还跟个小孩一样,我强压着怒火继续对他说,“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的,左腿还没好,右腿又出问题了,辛泽域,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这些,像话吗?你是打算长期住医院不想出院了是吗?”“不是,范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巴不得现在就出院啊”,此时的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能-遵-照-医-嘱-吗?”我这样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些不容他反驳的话,应该把他吓住了吧?“好,我一定遵照医嘱。”
我现在真是烦躁至极,最近怎么没有一件让我省心的事。我刚挂断视频辛泽域又打过来了“还有什么事?”“你今天来医院的时候能再给我带王姐做的面吗?”“只要你听医生的话,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
我曾经想象过,以后铁蛋儿长大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希望他活成我或者大哥的样子,我们两个这一辈子背负的东西太多,活的并不快乐。认识辛泽域以后,我有很多次都希望铁蛋儿以后能活成他这样,他聪明、热情、阳光、有主见、正直又善良,还有理想,但是现在看来我的这个想法还不太成熟。
当天晚上,范青凯的酒吧被砸的事情就上了我们本地新闻:本市一家酒吧被砸,市民发现时酒吧内空无一人,目前无法联系到这家酒吧的负责人......看来范青凯这是落荒而逃了,也好,省得以后麻烦。
晚上我给辛泽域带了王姐做的油泼面,“杨护工,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跑到外面去给我打电话,现在辛泽域是跑不过你的”,“好的,范总”,“范总,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欺负我一个病人”,“你少说话,快吃吧”,辛泽域正吃着面的时候,电视里开始播放新闻,“这是范青凯开的酒吧,怎么会被人砸成这样?”“还好吧,可能是以前的仇家来寻仇”,“这个范青凯也算是你堂弟吧,你们看起来关系不太好啊?上次青然的生日会他都没正眼看你”,“堂弟,他可从来没把我当成他堂哥,我不过是个私生子,他可瞧不上眼”,“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听辛泽域这么说我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于是立马转移话题,“这都是以前的事,我有什么伤心的,你别想太多,还有半个月你就可以下床了,再坚持坚持”,“好啊,到时候我就可以去上班了,只不过要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