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觉得呢?”君予澜看着黑着脸的墨景寒,墨景寒是不是只有这一个表情啊,又或者是对着她只有这一个表情。
“带上来。”墨景寒阴沉着脸,声音带着些许的怒气,君予澜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不敢弄死她。
带上来的是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丫鬟,君予澜在脑袋里想了又想,好像是君倾凝之前的两个丫鬟之一甜知。
“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让人搜出来。”君予澜看着那个丫鬟。甜知冲君倾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君倾凝昨日带的并不是她,动手的也不是她,所以今日君倾凝才会带着她来。
“若是姐姐不信,那姐姐便搜好了。”君倾凝用一向委屈的声音说着。
“来人,搜。”动手的是一个小宫女从甜知的怀中掏出来一个绣着菡萏的荷包,君予澜记得这是之前竹双亲自绣的,她嫌上面的菡萏丑就扔给竹双了。小宫女打开,里面就是君予澜刚刚说的玉笛。君予澜勾了勾嘴角,这个顾之翊还真是靠谱。
“舅舅,这个就是您送予我的玉笛。”君予澜举着递到了镇北将军面前。朝臣中有几个眼尖的看见了,说了句话
“就是这个,之前跟随镇北将军在北界时寻到的就是这只玉笛,材质十分罕见。”
“若是皇上还不相信这就是竹双的那只玉笛,不妨让人验上一验?”
“不必了。”墨景寒想制止,如今这个局面还能有什么反转,只不过墨景寒想快些了事君予澜可不想,今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就是想让朝臣看看这所谓的帝王,逼墨景寒承认,并且还能卖贤妃一个人情。
“来人,端盏水来。”刚刚那个小宫女很快就用白瓷盏端了一盏清水,君予澜将玉笛放进了水中,明明是白色的玉笛再一看竟成了竹绿色,像翡翠一样,甚是好看。
“皇上还有何话说?难不成皇上也曾送过倾凝一截软松玉制成的玉笛,倾凝又恰好送给了甜知?”墨景寒早就看出来了,今日就是君予澜设的局,就是为了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给她一个交代。
“臣女冤枉啊。”君倾凝从宫女从甜知身上掏出玉笛开始就已经慌了神,玉笛怎么会在甜知身上。
“奴婢没有。”甜知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她不知道那只玉笛为何会在她的身上。他根本都没有见过什么玉笛。
“冤枉?你的意思是本宫冤枉你了?那不妨看看这玉笛的内侧是不是刻着字?或者说你的意思是本宫将这玉笛放到你身上的?”
“皇上还想为倾凝辩解吗,今早皇上明明知道就是倾凝做的却故意将这件事推到贤妃娘娘身上,致我和贤妃娘娘与不仁不义之地。
皇上若早点承认是倾凝做的,我也不会说什么,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今的局面。留到现在才说不过是想给倾凝给大顺留些面子,毕竟这些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也不是很好。”君予澜一脸委屈的面对着众朝臣站着
“若是倾凝想要这皇后之位可以直接跟我说嘛,我可以让给她,又何必牵连无辜,那也是一条人命啊。”君予澜是真的很气,虽说她与竹双没有感情,但是竹双是从小跟在君予澜身边的,对君予澜的忠诚自是没话说。
并且,作为君予澜的贴身丫鬟,无论是对将军府还是左相府都是一清二楚。竹双这一死,对她的处境十分的不利。她不是这的人,没有办法做到向他们那般对人命的漠视。竹双的年龄正值青春年华不应该为宫斗而丧命。
“皇上三思啊,此女心思歹毒且身份卑微,万万做不得贵妃只之位啊,又何谈皇后之位啊。之前先皇曾多次在朝堂上表示将君家嫡女立为太子妃,今君家嫡女成了皇后娘娘不正是顺应了先皇心愿吗。”
这个时候敢站出来说话就只有三府的人,若说威信,三府在朝中的威信要远超于墨景寒。这也就是墨景寒这般想除掉三府的原因。之前先皇曾经说过,若是君家想要谋逆,这大顺的江山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