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应,便出去寻人了。属下不方便现身,便没有阻拦。后来就是在凤鸣宫的池塘旁看到了一直珠钗,便想着可能是落水了,皇后娘娘便跳下水将竹双捞了回来。”说着顾之翊从怀中拿了一支珠钗出来“就是这支,就是落在池塘边的那支珠钗。”
这只珠钗是顾之翊从竹双头上拔下来的,可能是因为竹双之前挣扎的原因还是什么,头发缠在了珠钗上,所以才没有落入河底,顾之翊早就料到墨景寒会将他叫过来询问,所以随手就将这只珠钗拔了下来。
“叫什么皇后娘娘,叫的朕心烦。行了,回去好好看着君予澜一举一动都要给朕监视住。”
“是。”
“昨晚就说了这些。”顾之翊摊了摊手
“墨景寒的心机是不是都用在争权夺位上了?这么蠢?”君予澜真的是无语,她之前考虑过墨景寒可能会没有脑子,但没想到会这么没有脑子。自己的身份就在这里摆着,想要将军府,镇北将军府心悦臣服的为他卖命最好的方法不就是讨好她。毕竟她是三府唯一的嫡女,能让他们牵挂的只有她。这个墨景寒不但没有这样做还老是想着怎么弄死她,一天天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皇帝的。
“蠢点不好吗?人家活得开心。”君予澜突然就笑了,也是,大顺的皇帝如此之蠢他这个南宁太子不正是开心吗。
“只不过,你父亲?”
君予澜知道顾之翊想说什么,无论是她父亲还是她外祖父舅舅,都是大顺的肱骨之臣,若有一天大顺真的出事了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理。
“你知道之前墨景寒谋逆,不管是我爹还是我舅舅外祖都没有插手。哪怕是知道墨景寒有必胜的把握都没有像墨景寒投诚的原因吗?”
“因为三府皆是保皇党。”
“没错,不管是我爹,舅舅还是外祖父都是标准的保皇党,从不参与皇位争夺,在朝中也没有向任何一方投诚,为任何一方卖命,他们认得只有大顺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