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了这种病的人是不是力大无穷，然后没有痛觉，被他们咬了或者抓伤了还会被传染？”
季元好奇问道。
“很遗憾，我打听了一遍，都没你说的这种症状。”
得发狂病后，就只是失去理智发狂而已，其他症状都没有，更不会什么力大无穷啊、没有痛觉啊、传染其他人啊。”
现在城里估计有数千人得发狂病了，就那于公台集中安放的患者都有千来位。”
陈天理又拿起了个包子，一口闷。
“于公台？那不是禹州城里读书人平日聚集的地方吗？”
这是，柳清涵疑惑的开口问道。
陈天理竖起了大拇指道：“这回我第一次看的起这些读书人，发狂病刚出现苗头，他们就把于公台贡献出来，用来安放患者，让医馆的大夫最近的为患者诊断。”
听说这些读书人领头的是个叫宋焘的，不知道什么来头，这些主意都是他提议的。”
宋焘？
季元笑了下，没想到居然在这种事里听到他的名字。
季元道：“吃完包子，我们去于公台看一下情况，怎样？”
“听你的，正好我也想去瞧瞧这得了发狂病的人是什么样。”
陈天理摸这身上的纹身，表情变得庄严。
“尊神给了我点提示，这次的发狂病不一般。”
“在不一般能比怨强多少？”
季元举起手刷刷几下。
“还不是被我像砍瓜切菜那样砍碎了。”
边上，柳清涵嘴角微微勾起，安静的听着二人聊天。
她在这些日子里已经知道陈天理的皮影戏演的就是之前他和季元经历过的事。
皮影戏里最吸引她的那个请二郎神下凡上身的青年就是季元。
……
“怎么样？”
听安手上多了几个果子，这是他刚刚瞧见卖果子的商贩经过这里，顺手买的。
“来，吃个果子。”
听安丢了个果子给面前的手下，手下利索的接下来，道了声谢。
“头，我们取了一百位患者的血液，然后让习有望气术的人对这一百份血液观测，结果发现这些血液里都带有淡淡尸气。
为了避免结果出错，我们又挑选了一百位患者，这次我们一个个用法力探测患者全身，发现每一位患者都中了一些尸毒，只不过不是很严重。”
听手下的汇报，听安吐出一口气。
尸毒啊，这个好解决，往水缸里丢几颗清静丹然后让每个人和一口水就解了。
可这禹州城要怎么办呢？
听安看向于公台外，清静丹是有限的，救治千把个人是没有问题，但对于整个禹州城就不够用了。
要是没找到尸毒的来源，一天天下去，清静丹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