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城外。
大山中,一个身形僵硬的人在树林间挪动,他的目标很明确,朝着一个方向直直过去,在这途中所遇到的所有障碍都拦不住他,树挡路,撞断树,狮虎挡路,便生撕狮虎,身上的气息更是让野兽惊惧,他一路上让这平静无比的大山喧嚣无比,各种生灵都避开这个人,往大山外逃去。
在禹州城外是有村庄生活,自然也有以打猎为生的猎人,这些猎人可是禹州城里的裁缝店心心念念的人,毕竟好的皮囊只有他们才拿的出来。
徐大就是个猎人,前几日刚从山中路猎了头野猪,这几日在家中休息。
“什么动静?”
本在睡觉的徐大惊醒,他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山中,听见动物奔跑的声音。
起床穿上衣服,把猎刀和猎弓带在身上,然后牵着自个养的猎狗往大山方向走去。
他要看看大山发生了什么。
徐达的家离大山不远,很快就来到大山山脚。
但他不敢靠近,因为无数野兽聚集在山脚,并且异常和平。
兔子都能和老虎依靠在一起,野猪和黑熊一前一后。
“这要发生兽潮吗?”
徐大在心中想到,他转身就禹州城赶去,大山出现如此异状,得让官府知道。
第二天,两名黑衣制服的人骑着马来到了大山外,他们腰间悬挂黑色令牌,是禹州卫。
一天过去,大山山脚的动物还未散去,反而愈加多了起来,聚集的野兽全部无神的趴在地上,完全没有进食的现象发生。
两名禹州卫瞧着大山,他们都学有望气术,这一眼望到大山,两人心中一咯噔。
在他们眼中,大山里黑气腾腾升起,显然出了个邪物,并且还不弱,不然这些动物也不会全部逃了出来,聚集在山脚。
明白发生了什么,两人便回去禀报。
“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先不必去管,等过几天看看,要是没害人,那就不管了。”
禹州卫的一位令长拍板道,禹州卫人本来就不多,本就是禹州城周边及城内的修行门派组合成的一个机构,照看禹州城已经不易,向这种离的较远的,只要没害人他们基本上不会去管。
又是几日过去。
宋焘身体已经全部好转,现在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那日回来后他从棺材中爬出来,倒是把参加他丧礼的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宋母现在也没有出去替人捣衣,家中积蓄已然够接下来一年生活所需,宋焘对自己能否通过夏闱也是自信无比,更何况从十殿阎罗那里得知母亲只剩九年阳寿,宋焘更不可能让宋母出去劳累。
这日宋焘看书看的头脑有些昏沉,他走出院子准备透透气。
自从他整上死而复生这一出,就没有泼皮来找他麻烦了。
“啊!”
一声惨叫这时响起,宋焘朝发出惨叫的方向看过去,是从一个和他家差不多的破院子中传出来的。
宋焘记得这家好像姓牛,家中有一个老人,两夫妻是街边卖烧饼的摊贩。
宋焘出于好心推开了牛家大门,准备询问下发生了什么,一进牛家,他就瞧见牛家嫂子按着两三岁的男孩不断叫唤,另一边牛家大哥也是按着老人,满脸通红。
听到有人进来,牛家大哥转头见是宋焘,连忙道:“宋哥儿!帮我取两条麻绳来!”
见状,宋焘连忙回家取了两条麻绳来,牛家的麻绳放哪他并不清楚,不然直接取牛家的就好。
“帮我把老母绑住!”
牛家大哥喊道。
宋焘听从牛家大哥话,把被牛家大哥摁住的老人用麻绳绑上。
老人被缚住双手双脚不能动弹,牛家大哥也是喘了口气,松开摁住老人的双手。
“谢了,宋哥儿。”
牛家大哥从一个角落里翻出两条麻绳,来到牛家大嫂边上,把小孩给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