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焘,考试要开始了,你该跟我走了,上官们在等着你到。”
宋焘有些疑惑。
“考试?夏闱提早开始了?”
面对宋焘的疑问,黑袍官吏没有回答他。
黑袍官吏不耐烦道:“赶紧上马,所有人都在等你!”
因为对方是官吏,所以再三催促下宋焘只好骑上白色的高头大马。
说来也是奇怪,宋焘没骑过马,还担心马儿把他甩下去,结果他在马儿身上坐的好好的,马儿走的四平八稳,一点都不带摇晃。
天亮了。
清晨醒来的宋母,煮好了饭,喊宋焘出来吃早食,可喊了半天没人应答,宋母疑惑的打开宋焘的房门,只见宋焘靠在窗边,一动不动。
宋母用颤抖的手探了下宋焘的鼻息,半天过去没感受到任何动静,再一摸宋焘的手腕,冰冷无比。
“儿啊!”
宋母伤心大哭,怎么就一个晚上,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呢?
季元是在下午收到宋焘去世的消息,宋母亲自前来,请季元三天后参加宋焘的葬礼。
季元沉默,看着宋母离去,任何人都能感知到宋母心中的悲痛,但又能瞧见宋母脸上的坚强。
多日不见的李韵也在这时候到来,见季元脸色不对劲,她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季元摇摇头,“没什么,一个朋友昨晚去世了。”
“节哀。”
李韵递过一颗果子,是她刚刚在街上小摊买的。
季元接过果子咬了一口,清甜无比。
他突然想到宋焘身上那股久久不散的阴气,也许宋焘昨晚死亡是这股阴气的源头插手了?
嘴中叼着果子,季元往自己身上放了个轻身术就朝着宋焘家跑去,李韵见季元突然跑走,也连忙跟上去。
来到宋焘家,宋母已经买好棺材,正把宋焘抱入棺材内。
季元没有露面,他暗中观察,为了能看到更多东西,天眼被他开启。
在天眼下,宋焘身上的阴气更加明显,季元发现这股阴气壮大了不少,在看院子四周,于院子门口处他瞧见了大股阴气。
李韵安静的站在季元身后,默默看着季元不断施法。
季元手指轻动,他在算这些阴气的来历。
半盏茶后,季元长呼一声,阴气的来历,他算出来了。
“刘富贵,五百年前余长县人士,曾轮回百十次,此世死后因其身上功德成为鬼吏,现于十殿阎罗手下办事。”
昨晚喊宋焘考试的黑袍官吏,在这半盏茶吏前世今生全被季元算了出来。
“看来宋焘是被这个鬼吏带走了。”
季元脸上露出笑容,转身看向李韵。
“李大小姐,要不要去地府转上一圈?”
面对季元的询问,李韵果断同意。
“真有地府存在吗?”
她对地府好奇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