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要不要这样沉着脸?我本来急着要过海去澳门,你打声招呼,我马上过来陪你坐下饮酒。”宋天耀对银月舞厅包厢里,沉着脸咬着牙,一副发狠纠结表情的褚孝信说道。
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间已经傍晚五点钟,他也不知道褚孝信把他叫来银月舞厅的包厢想说些什么。
褚孝信不理宋天耀的问话,自己拿起酒瓶,朝自己酒杯里倒了半杯威士忌,也没有去加冰块,端起酒杯把半杯烈酒一饮而尽。
这动作把宋天耀吓一跳,按住褚孝信又要去抓的威士忌酒瓶:“大佬,要请我饮酒,也是要灌醉我嘛,哪有上来自己准备灌醉的道理,有话直接讲啦。”
褚孝信没有再去从宋天耀手里取回威士忌,撤回手点了支香烟,对宋天耀说道:“我老豆不准备撑你,话你今次头脑发热,过于自负,输一次也好,等你输了以后他在出面,以后也能让你安心做生意,记得褚家这份人情。”
宋天耀咧着嘴笑了起来,难怪褚二少心情不爽,原来是在意褚耀宗对这件事的态度,他望着褚二少:“那岂不是刚好趁你的心思,你不是一直等我回去帮你打理利康?褚会长已经仁至义尽,至少肯表态帮我在输掉时擦屁股,这都已经算是大人情,难道我自己选择对上林家,仲要拖褚会长下水?那才是真的不知好歹。”
“我搞不懂太多,不过我知,你先是我秘书,现在就算不是我的秘书,也是我兄弟,朋友,我问一句,你真的不准备收手,一定要同林家对上?”褚孝信满嘴酒气的对宋天耀问道。
宋天耀侧过脸避开褚孝信的目光:“时间不等人呀大佬,林家现在只能算是马马虎虎,借着林希振留下的虚势与林孝和在香港英国人眼中的名望勉强支撑地位不倒,你信不信,等再过些年,林家手里那些行业全都爆发迎来黄金期时,加上他手里的地皮,物业,林家会是香港华人中最大的地主,我本来只是想正常从股市里赚一笔,最后用手里股票同林家换些未开发的地皮,算不上深仇大恨,可是林家实在逼人太甚,我三婶同允之现在躺在医院里,我该怎么做?难道我回去对她们讲,三婶不要气,乖乖回林家,林家已经道歉,而且林家势力大,我们惹不起?你先在林家忍辱负重,让允之按照林家安排乖乖嫁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慢慢来,赚到大钱在想办法报仇?我怕我能忍十年,三婶未必能再忍十年。何况,怎么保证林家将来不会收拾掉我?我三婶与林家的关系是我要对上林家的一部分原因,第二个原因,林家是块肥肉。我自己吞不下,无所谓,我出面为那些有实力吞下去的人做割肉的刀就好了,我不贪心,做这把刀割林家这块肉的时候,沾些油水就好。”
“不听你讲那么多话,我就问你是不是一定要对上林家?”褚孝信瞪着两只眼,等宋天耀说完之后,仍然重复之前的那个问题。
宋天耀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是。”
“我是你老板也好,大佬也好,怎么都好,褚家不撑你,我做不了褚家的主,我撑你,你见卢文惠时,我同我老豆吵了一架,我对他讲,银行不肯借钱给阿耀,阿耀是褚家走出的人,银行不帮褚家也要帮,我父亲就讲了之前我讲的那些话,等你输掉再帮你收拾首尾。做人不该这样,你借不到钱,我借的到,别墅是留着娶老婆的,不能随便处理,不过利康公司我自己那四成股份外加制药厂,可以抵押给银行。”褚孝信用力捏了捏宋天耀的肩膀说道:“等我明天搞定手续,你去利康取钱。”
说完这句话,褚孝信摇摇晃晃的起身,朝着包厢外走去,宋天耀一把拉住褚孝信:“大佬,你发癫呀?”
“我想过,你现在应该很不好过,银行借不到钱,我老豆又不撑你,骑虎难下,又不肯退一步,我不撑你,边个撑你,输掉利康也无所谓,大不了我再过回之前那种回家要零用钱的日子,筹钱开间小公司,你继续帮我做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