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那女徒儿都急哭了,自己随口说说而已的,谁能想到师父竟然会输?
女徒儿看了看远去的师父,又看了看杨二傻和周围的村民。
“这妞不听话是要打屁股。哈哈。”
“二傻,好好教育教育。”
“好在只是打屁股,如果是在窑子里,遇到不听话的女人,那都是绑在厕所里的。哈哈。”
“你个色头子,懂地还挺多的。”
村民的这些好色言论,这女徒儿也是听懂了,尤其窑子什么的惩罚,她竟然也听懂了,顿时脸是通红通红的。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刚才明明你们也笑傻子会输,说我师父肯定赢的,都是被你们给误导的,哼。”女徒儿这一声哼,把少女的那种稚嫩也是展露无疑,呆萌,俏皮,又可爱。
“哈哈。”
众村民哈哈大笑。
“这里这么多人,我不要。”女徒儿调皮地噘着嘴。
“这样,你就帮我把草药一起扛回去,去我家让我打屁股。”杨二傻傻笑着说道。
那女徒儿狠狠白了杨二傻一眼,也是没办法了,摆着脸,一副很生气很委屈的样子,走过去,把箩筐背了起来,就跟在了杨二傻的身后。
来到了杨二傻家里,把箩筐放好。
杨二傻家前厅正好放了木床木椅子等。
“快一点,我还要跟上我师父呢。”女徒儿笑道。
嫂子李兰花就进屋去了,准备先下米煮饭。
杨二傻就搬来了一条长凳子,说道:“你趴上面,把裤子脱了,露出屁股就行。呵呵。”
“打屁股还要脱裤子啊?”女徒儿无语了。
“那当然了,不然怎么打到屁股呢?”杨二傻很认真地说道。
“你不是傻子吗?傻子还逻辑那么强。分明就是装傻。哼。”那女徒儿看了看四周,指着那木床说道:“我躺床上给你打!”
“啊?那张床?那张床不行!不行!”杨二傻连连就摇头了。
“怎么就不行了呢?这木椅这么窄,我屁股都坐不下,怎么趴啊?那床宽敞,躺着舒服,我就趴床上给你打!”女徒儿说道。
杨二傻听了尴尬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妹妹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那床是春床?你躺上去就会思椿的?
“就选这个吧。”女徒儿似乎对这木床非常喜欢,没等杨二傻阻止和解释,就自己趴了上去。
“那个,别!”杨二傻想拦住她的,但是她已经趴上去了。
现在正是夜幕降临,天已经黑了下来。
只有屋内一盏微弱的灯光,稍微有些许往外照出来,能勉强看清楚。
现在是饭点,基本上不会有人来,何况大门关了。
内屋就只有嫂子一个人,正在忙着做晚饭。
又是独门独户的屋内大厅,就只有杨二傻和这个老梁中医的女徒儿潘媛。
这潘媛小妹妹一躺上这木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这床趴着特别的舒服,像人和床合一了一样,似乎有一种磁场,让人疲惫的身心得到了快乐的舒缓,似乎沉浸在广阔草原之上,迎着微风,踏着河水,释方了自我。
但渐渐地潘媛感觉的身体有了一丝丝不同的变化,来自女人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