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的皇位稳稳当当。
自然了,王爷那边,确实是整个皇室最大的难题……
但越是如此,就越应该父子同心同德,掌控好整个朝堂,才能全力与王爷对抗不是吗?
苏晓看穿了寻谷的念头,笑道:“你是在季衍尘身边长大的,许多事耳濡目染,做事早有章法,考虑得也全面,可如果皇帝和季修桀都有着脑筋,朝堂何至于此?又怎会逼季衍尘至此?”
寻谷撇撇嘴:“也是,王爷战功赫赫,当初又极为本分,只管战事,从不管朝中闲事,这就已经证明王爷的忠心了,可他们还是对王爷百般疑心,甚至不顾才稳定的天下,急于铲除王爷,可见都是蠢货!”
“是呀,而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得等的权力,不算权力,真正握在手里,才能安心!”苏晓冷笑,又道:“此事,你就不必查了,让楼奇去,舒云昨日命人送了好些东西来,信上也说,练兵初见成效,想找个地方施展施展拳脚,你让楼奇和她商量着,要不要趁此机会出手试试。”
听到这话,寻谷都乐了:“这可
难了,寒统领没杀进宫来再打荣安一顿,是给你面子,但楼二那边,最近可是连寒统领的金面都见不到!”
苏晓讶然:“还在生气?”
一旁正在收拾的元月都听乐了:“寒统领是性情中人,荣安之事不办妥,恐怕消停不了。”
“既然如此,就更要让他们一起办了。”苏晓醉翁之意不在酒,笑道:“这是正事,他们推脱不得。”
寻谷点点头:“那行,这话还是我亲自去传吧,很快回来。”
“嗯。”苏晓摆摆手,让人把两只兔子提了进来。
接连多日,两只兔子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明明是一公一母,却久久没有逾越雷池……
苏晓颇有些无语,抖了抖那只公兔子,嗤笑道:“难道你和季衍尘是一个性子?扭扭捏捏的。”
“咳咳咳咳咳!”元月故意提高音量干咳,头都大了。
王妃你可长点心吧!
前些日子给班灵写信,写废的那些都让王爷看了,发了好大的脾气。
身为王妃,又对季衍尘的真实下落懵然不知,苏晓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但她和寻谷却半夜三更地被王爷拎出去,找了个空地陪练了整整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