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欲加之罪吗,苏晓难道不会?
班盈咬牙:“你这是欲加之罪!”
苏晓挑眉:“原来太子妃也懂得欲加之罪?本宫从未在外面说过任何与王爷不和的消息,不过是旁人多有揣度,如今太子妃专在这里挑起,难道是希望本宫去找王爷要一纸休书甩在你面前,才好证明本宫的清白?”
“你假装是事实!”
“太子妃,你僭越了!”苏晓眯起眼睛:“你专挑本宫和王爷的私事在此处争论,是何道理?是因为你妹妹班灵得了王爷几分青眼,就以为可以肆意欺辱本宫了么?本宫身为王爷的正妻,皇上金口玉言赐下的姻缘,该遵循的便是王爷的规矩,你抓着本宫来说事,也就是因为本宫不曾下跪礼拜,那你怎么不去王爷面前分辨个一二三四?”
“我……”班盈牙关打颤,怒道:“本宫是太子妃,怎能见王爷?不似王妃,进宫才第一日,就引得太子殿下夜半不归,似乎就是去了王妃所居的绒花宫?”
原本这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当着圣德太后和皇后的面火药味十足,就已经够让众人震惊了。
这会班盈忽然说太子半夜三更
去了绒花宫,那不就摆明了是在说,太子和苏晓有私?
苏晓冷哼:“你见不得,大可以让你妹妹班灵去说,至于太子……”
她眼皮子一抬,盯着皇后:“皇后,按规矩,臣妾该称呼一声皇嫂,那么皇嫂,此事,臣妾该解释吗?”
皇后面色一沉,死死瞪着班盈。
这个废物,原以为能为季修桀带来助益,没想到带来的是一场接一场的祸患!
如今,还要把季修桀的名声给玷污了去?
“太子妃,你该当何罪?”皇后冷道:“太子昨夜在本宫处,伴本宫抄经礼佛,你身为太子妃,对尘王妃言语不敬,还口口声声玷污太子和尘王妃的清誉,有何企图?”
班盈猛然站起,怎么也没想到,皇后居然会在这时候为苏晓说话。
但看着皇后冷厉的脸色,她知道,此时不服输是不行了。
“母后赎罪,儿臣一时怒极,口无遮拦,儿臣知错了!”
“知错?”苏娇然一脸暗爽:“方才太子妃和尘王妃唇齿争锋,臣妾看着都怕,是当真知错吗?”
一旁的荣贵妃,一脸的茫茫然:“最近太子妃是怎么了?一会听说病了,一会听说冒
犯了皇上,现在又故意找尘王妃的麻烦,还各种说太子,莫不是发烧发糊涂了吧?”
“贵妃姐姐别瞎说了,太子妃她……”一个宫嫔吓得厉害,干笑道:“什么冒犯皇上呀,没有的事,许是水土不服,所以还不大懂宫中规矩吧!”
不止是她,其余嫔妃也顿时变得心虚不已,喝茶的喝茶,干咳的干咳,谁也不敢提起前日班盈‘冒犯’皇帝之事。
那一日,皇后带着她们闯进御书房,正好看见皇帝衣衫不整地坐在一旁,而小太监们正忙着把同样衣衫不整,还没遮住面部的班盈抬下来……
那场面,她们都恨不得当场自戳双眼!
此事,已经是皇帝颜面尽失,她们身为皇帝的女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将来还能消弭皇帝心中的隔阂,一如往昔。
但如果主动提起,让皇帝忌惮的话,那不就是主动找死吗?
苏晓笑了:“原来太子妃还冒犯过皇上?胆量这么大,皇上和皇后,还有太后娘娘都能容得下你,你也该感恩才对,怎么又惹事呢?”
圣德太后和皇后的脸已经发绿了,到底要提不开的水壶到什么时候?
这种事情,
苏晓不可能不知道,居然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