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寒舒云手臂上的银针,恨不能时间快快过去,好让她回府找季衍尘。
就算说了再也不碰他,可是看着,撒撒气,使使性子,似乎也是好的。
“嘶!”她忽而拍起了自己脑门,转而又泄气一般地瘫在了椅背上。
她完了。
居然上头了!
前世看过那么多情感博主分享的经验,当然知道‘上头’代表着什么。
——坐等输到底掉!
最为可怕的是,她居然隐隐的愿意堵上一切,就算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万劫不复。
更可怕的是,她无比相信季衍尘,甚至笃定自己不会有万劫不复的那一天。
哪怕前方风高路斜。
这一切种种的症状,不就是痴男怨女的症状吗?
“晓晓!”寒舒云担忧不已:“你怎么了?莫不是不舒服?”
苏晓回以苦笑,声音极低:“没有不舒服,
我发现一味毒,有些人中了像砒霜,有些人中了又好似蜜糖,不过一场豪赌,根本没有解药。”
元月似有所感,看了苏晓许久,垂头暗暗发笑。
“你……打佛偈呢?”寒舒云只觉得奇怪,说的什么呀,她听不懂。
“别管我了,我胡说的。”苏晓端详着寒舒云微微发红的面庞,又道:“你现在应该觉得微微发热,再过一会就取针,接下来的三日不得饮酒,不得受凉,也少动手脚功夫。”
寒舒云嘴角一抽,别的都还好,但是不喝酒?
楼奇那里还有好多酒呢。
“倒是那个苏娇彤……”苏晓眼珠子一转,变得正经起来:“元月,苏娇彤的生母曾在红莲坊献舞谋生,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老鸨,你准备一笔银子找到她,就说,是苏娇彤生母的遗产。”
“给她?”元月才问出来,就想到了苏晓的剔透心,转而一笑:“多少合适?”
“看苏家差多少,看着添点呗。”苏晓抿了一口清酒,长日呆着多无聊呀,钓鱼,就是该下饵的。
苏娇彤求过来了,那就用她好了,反正,苏娇彤也不见得有多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