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别老拘着。”苏晓摆摆手,眉眼带笑。
元月果然也在一旁坐下,就是坐着有些拘谨罢了,一边倒茶一边问道:“王妃很高兴?”
“还好。”苏晓神秘一笑:“柳欣莹倒是个讲义气的,我只是在想,如果让她发现,苏娇然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的话,会怎么样?”
“若换成我,一剑穿胸!”寒舒云想想就气。
还好苏晓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她真是想想都要窒息。
苏晓好笑:“反正无论如何,到时候只管看着就好。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舒云,我帮你施针吧,顺便再写几个制药方子出来,命人送到邹县的作坊里去,趁着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还盯在京城,多多的备些药丸药散什么的。”
刚开始听到,寒舒云自然是高兴,但紧接着又
提起了一颗心:“照你这么说,难道要出事?”
“也不是没有可能。”苏晓取出针包,要来烈酒之类的仔细消毒和擦拭,缓缓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我和苏家的事,说一千道一万也就是些小打小闹,可我从前实在不省事,根本就不清楚苏家究竟有多少底牌。”
寒舒云一拍胸口:“怕什么?反正你有我呢,而且尘王和楼奇都是护着你的,谁敢欺负你?”
“不是为这个。”苏晓摇摇头,看寒舒云这般讲义气又打从心底里高兴,越发耐着性子细细说来:“之前在苏家,元月带头抄家,我们都是看见了的,我当时便在想,我娘留下来百万财产,苏家纵使没有什么根基,可子侄也不多,家风多少也有点底线,何以就在短短的十几年之内,把这么多的财产挥霍一空了?”
当初红楼里头的宁荣二府,都是历代子孙坐吃山空,又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建了个大观园让荣妃省亲,紧接着被抄了家,宁府所有家产被收走了,这才一败涂地。
但苏家才十几年,家中男儿又没有什么动辄一掷千金的劣根,是怎么就把百万家财尽数败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