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经看到了从苏晓家中搜出不少金银珠宝,而后都说是苏晓从他们家偷的,尽数收入囊中!
郭老汉和郭名也是如此,站在后面,连连冷笑。
可苏晓看着他们的眼神里,却忽而带上了几分讥笑。
她看了一眼季衍尘,又看了看明显被翻动过的枕头,而后才看向葛庄头:“庄头,这话倒是奇了,昨日郭香微来过,勾引我相公,被我赶出去了,之后再没来过,直到刚刚。”
“而刚才,是郭香微先进了我家屋子,紧接着他们一家就闹起来,说我偷了他们家的金子,闹着要搜,我竭力抵抗,因此他们没得手!”
“那……”她眯眼看向刘金池和郭香微,又讽刺地盯着郭吏:“他们的东西是昨夜丢的,中途一直没来过我家,那究竟是怎么知道,那所谓的赃物,在我家床头底下藏着?难不成,是他们自己放进去的?”
郭吏立马叫道:“要不是你这个快死的相公拦着,我能没得手吗?”
“哎呀你
闭嘴!”郭香微急得直扯郭吏的衣袖。
“你闭嘴!轮得到你教训我?”郭吏大力甩开,还没注意到刘金池青灰的脸色。
刘金池紧紧捏着手指,坏了,被郭吏这么一插嘴,全露馅了!
“够了!都闭嘴!”
葛庄头已经看得明明白白的了。
郭家在村里的名声,谁不知道?
闹了半天,肯定就是栽赃嫁祸,欺负人家是外来的!
真是不嫌丢人!
他亲自走过去,看了一眼破烂却不失整洁的炕上,指着被翻动过的枕头,回头问郭吏:“在这儿?”
郭吏兴高采烈,还在一个劲地得意:“对,就在那底下!”
苏晓好笑,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葛庄头翻开枕头,拿出了一个老旧变形的银手镯。
薄如纸片,做工也粗糙,恐怕还不值三钱。
葛庄头捏着镯子,冲着刘金池扬了扬:“这就是你价值连城的嫁妆箱子里,剩下的东西?”
周围几个大汉都笑了。
刘金池面如土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怎么糊弄过去。
倒是郭吏,果然不负苏晓众望,还得意洋洋地继续给老母亲补刀:“可不是嘛!我娘平时宝贝地很,还一直说要留给我娶媳妇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