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又拿出他的躺椅坐在院子内。
一摇一摇，很是悠闲。
而不远处的角落，杜霜呆坐在那里抽泣。
“唔...唔...咳咳...”
泪水从少女的脸上滑落，她时不时干呕和咳嗽。
她第一次知道还能这样。
嘴角传来疼痛，那里已经被撑裂。
“许灵...你...你不是人！”
“你不得好死！”
“你...你迟早也会被这样对待！”
“呕...”
杜霜一边骂，一边抹眼泪。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杜霜，许灵呵呵一笑，随后说道：
“你又没有那玩意，你怎么那样对待我？”
“啊...啊？”
杜霜愣了愣，她发现许灵说的有道理，但是好像又没有道理。
许灵来到她的身旁，取出那一盒药膏，用食指沾了些之后就要为她涂上。
“滚，不要碰我！”
杜霜很是抗拒，现实和想象是有差别的。
她以为许灵不会对她怎样，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对自己下了手。
虽然...虽然不是那里。
但是那种行为却更加地奇怪。
杜霜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干净的少女了。
她现在觉得以后吃东西的时候都会回想起那副画面。
“呕...”
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她就止不住干呕。
可恶，太可恶了！
那种东西怎么能往嘴里放！
自己初吻都还在啊！
怎么就碰到了那种东西。
“呕...”
一定，一定不能放过许灵！
今日欺我，辱我，来日必将加倍奉还。
“别犟，擦些药，不然恢复慢了我只能换地方了。”
许灵的话让少女瘪起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呜...你...呜呜呜，我要回家，我不要和你待一起。”
杜霜表情极度委屈，水汪汪的双眼泪水止不住往外掉。
“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许灵拿出手帕为杜霜擦拭眼泪，但是手再一次被弹开。
“唉...”
“药膏我放在这里的，记得擦一下，嗯...最好嘴里也含一些...”
将药膏放在杜霜身前，许灵回到躺椅上，闭上上眼休息。
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也很久没有睡过好觉。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再次进入深处的梦乡。
...
梦境。
所见的不一定是虚幻，也可以是过去的重现。
许灵抬起头，看着坐在高位的少女。
那是宗主的女儿，自己不能招惹的存在。
在她周围还站着一圈女弟子，是她的追随者。
“许灵，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
杜霜面露戏谑看着跪在下方的许灵。
“霜师姐，您说...”
杜霜翘起嫩足，她又脱掉了鞋子，脚上只剩下袜子。
“你上次洗的袜子没洗干净啊。”
说着，她还动了动脚，似乎是在看脚上的袜子。
闻言，许灵也看向杜霜穿着白色短袜的双足。
两双袜子都一样，不仅没有污渍，甚至连褶皱都没有。
“霜师姐...我确信我洗干净了...我用了好多药渣洗的。”
许灵连忙开口道，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现在看起来也是干干净净。
“药渣？霜师姐的袜子你就用药渣洗！？”
周围的追随者们发话。
“我们洗衣服都是用上好的玉洁丹磨成粉末后来洗。”
“你给霜师姐洗袜子就用药渣洗！？”
“你这是对霜师姐的大不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