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一词,原本是指敬天下之人,顺天下民心,
只是历史更迭,让这一词的含义越来越有指向性,现在则变成了晚辈对长辈的一种德行表现。
对于回古都去上香,赵轩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除非他真的能做到心中无父无母,但真要活成那种样子,断情绝欲,与石头无异,人生有何乐趣。
人生来就苦,父母苦养育之责,子女苦自己的长大而催老了父母。
好吧,赵轩的感慨到此为止。
“对了,我爸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呢?”
“你爸要接任家主,虽不想入政,但按道理是要占个人代的头衔,所以这段时间你二爷爷在后方操控,你爸在京城也不轻省。”
赵轩想了想,掏出手机打给了李锐墨,让他晚上有时间来家里陪师父喝一杯。
“后天你去趟二舅家里,顺便把给你外公的请柬送过去,这大老远的,可没法到开封去请人。”
老妈想的挺周全,她认干闺女,于情于理赵家都要有人观礼,
顺便通过这个机会,把几个老爷子请到京城小住,让费师父给看看身体。
还有更深一层意思,这样大操大办,是为了告诉朵儿的亲戚,让他们知道就算朵儿爷爷走了,
朵儿还有这一门干亲在,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赵轩的毛笔字还是那样,相较之前并没有太大的长进,几个重要的请柬他没有落笔。
而是拿着请柬到了后边小院,资源大把不用,过期作废啊。
老崔听说要他写请柬,颇为不满,他有脾气赵轩也有啊。
“不要你写了,就像我找不到人写似的。费师父,你愿意帮忙不?”
费师父刚午休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没问题,我来…”
老崔将他手中的请柬一夺道:“你费师父除了会写个小楷药方,还会什么。”
费师父也不生气,对着赵轩眨了一下眼。
“小子,说吧,草、行、楷、隶要哪个?苏黄米蔡要哪种?”
赵轩想了想道:“您看着办吧,崔师父我外公也是书法大家,他老人家…”
“赵老七的字三十年前我见过,确实不错,但于老夫来讲,也就不错罢了。”
文人相轻,赵轩也懒得掰扯。
老崔说罢,墨已研好,照着范本落笔成花、一气呵成。
挺羡慕的,赵轩甚至想着,这要是自己写的该多好。
下午没事,他和王师父两人对战了一会,几老头在旁观战指指点点。
费师父看的手痒,换下王师父对他进行指导。
前面几招赵轩还真的吃了亏,因为与王师父对战,谭腿讲究硬桥硬马,以快打快,以力降力,
而费师父居然用的是正宗太极。
赵轩两次都被带的下盘不稳,要不是常年未曾懈怠,马步扎实,估计已被摔的鼻青脸肿。
“小子,你不敢用杀招,我已立于不败之地。”
费师父心中明白,如果以命相搏,他年过六旬虽保养得宜,但也并非赵轩对手。
但赵轩怕伤到他,所以对战束手束脚,这就给了他大便宜可占。
赵轩不逞嘴上功夫,面上微笑,拳风一变再次交战。
“老王,这拳怎么这么像你们掏洞的路子?”
王师父语气惊奇,对着盗墓头子问道。
没错,赵轩此刻用的是七巧拳,虽然他不能极领其义,但夹在咏春之中,以巧破巧,以快破慢,
没一会儿,费师父的架子就摆不起来了。
祁师父不知何时,已骑在墙头上观战。
“小子,这老儿使的是正宗陈氏太极,你注意他脚下,破其五行,便可取胜。”
“不打了,你这小子学的太杂了。”
费师父收招,扭头对着墙头的祁师父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