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仙子……凌雅的脚顿了顿，看着宁霜儿渐行渐远的背影才反应过来，今天的宁霜儿没有带面纱，她的脸好了。
宁霜儿长相柔美，虽然不是第一眼美女，但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的美人。
明明两人同岁，可她却一副没有发育好的样子，孱弱瘦小，尤其是胸部，和宁霜儿比，那真的是山丘和平原的差别。
凌雅垂下眼眸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她，或许是因为我和文前辈多说两句话被她看到了吧。”
徐长安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抿唇道：“你说的是文前辈是文寿安？”
凌雅点头。
徐长安目光闪烁，没有说话，只是原本迁就的步子突然间加快了。
很快，凌雅就和他相距十几步之远。
凌雅看着徐长安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他是因为文寿安还是因为她的谎话才生气的？
他真的是问天宗的弟子吗？
他可信吗？
阶梯道阻且长，越走路越窄，还有环绕在悬崖边缘的部分，没有胆量和勇气是根本就不敢走的。
好在凌雅除了身体不好，胆量是足够的，她甚至还往下张望，底下云雾缭绕，从底下传来妖兽的吼叫声，十分影响人的心神。
过了悬崖部分，大雾渐浓，在这下周围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们的踪影彻底消失了。
跟随陆九指游历多年，对这样的情况最为熟悉，就怕从云雾中突然窜出来一只猛兽。
战战兢兢走了十几米平安无事，她就要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花了她眼，躲避间肩胛骨被利剑所伤。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过如此！”宁霜儿仰天长啸，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痛快极了。
凌雅捂着涓涓出血的伤口，一时分不清她是幻境编织的宁霜儿，还是真实的宁霜儿。
“堂堂剑灵宗弟子竟然偷袭？真是可耻！”凌雅故意惹怒宁霜儿。
“对付小人就该用小人的办法。”宁霜儿冷哼一声，毫不在乎地说：“再说了，你死了谁知道是我偷袭的？”
她的目光阴狠，“林雅，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要怪就怪你不知好歹，敢得罪我！”
宁霜儿的剑招凶狠猛烈，与之前相比此时简直是剑仙附体，凌雅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剑气对阵刀气，进攻对进攻，勇猛者更胜。
周围的云雾被击散，剑气和刀气将周围的石头击碎，宁霜儿虽然身上也受了伤，但和凌雅的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即便是她练出了刀势也不是宁霜儿的对手，她的心中不禁疑惑，宁霜儿的天赋当真有那么厉害？
几日不见进步神速？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再这样下去必然会被宁霜儿杀了，她不甘心，只好且战且退，却被宁霜儿逼退到悬崖边，最后被她虚晃一招，推下悬崖。
失重感让凌雅的大脑短暂空白了一下，她努力睁开眼看到宁霜儿得意又痛快的神情，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
至今她还分不清这到底是她的幻境，还是宁霜儿为了在幻境中杀她蛰伏在大雾之中等着她出现。
……
“凌雅……保持本心……不要……”
“……不要忘记……”
“凌雅，快醒醒。”
脑海中有一股声音，在呼喊着她的名字，不要忘记什么？
是谁在和她说话？
“凌雅，醒醒。”
声音越来越清晰，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双巨大的黑瞳，视觉上的冲击给她带来感官的刺激：“啊！”
随着她后退的动作，划出一阵水声。
原来她整个人都泡在水里，只是这里的水很浅，不会将她淹死的。
“你，你谁，你是谁？”凌雅口齿不清地询问道。
眼神朝着四周打量，发现自己毫无退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