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倦的坐在沙发上,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是因为路莉莉的背叛,让我精神突然崩溃,还是因为风雪中吹得太久了,感觉到头要炸了一样。
房间里没有电,只看到唐汉美拿着手机在房间里找蜡烛。她一边找,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上次记得买了两根没用完,怎么就找不到呢?
我没有理会她,用双手按住太阳穴,这样可以减轻头痛给我带来的痛苦。
记得以前也有过一次,那是几年前和几个朋友喝多了,头痛难以忍受,最后到医院去看了,医生也没说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是打了止痛针,然后挂了点解酒的药物,睡了一觉就好了。
那时候,陈梦还在我的身边,当时她拉着我手,坐在床边,不时地问我好些了吗?直到我迷迷糊糊的睡去。如今沉积在脑海的只是清晰的记忆,记得她曾经对我的好。
而现在,我却故意躲避着她,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结婚那天她背叛了我。在我内心永远有个结,这个结把我们隔离开来。
我释怀不了!
到底是我内心的那份尊严,还是因为她的背叛,我自己都找不到明确的答案,只知道我内心还牵挂着她,但是这种牵挂已经不是男女爱情的那种相思,倒像是一种亲情或者说是同情。
但是这种复杂的情感,伴随着路莉莉的出现,我决定放弃和陈梦的纠缠,无论她生的儿子是不是我的,我都决定放下这段感情。
头疼得实在受不了,连脱外套的力气都没有,我只好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等着唐汉美在房间里找蜡烛。
过了好大一会,她终于拿着一支蜡烛走到了客厅里。
可能看到我疼得脚变了形,她吓了一跳,问我:“你怎么了?”
“头疼的厉害!”此时我已经疼的出了一身汗。
唐汉美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说道:“可能发烧了,给你拿点感冒药吃吧!”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等着她把药拿来。
唐汉美拿来了药,吃了一粒ABC,又吃了一粒黄敏胶囊。
吃过药后,唐汉美说:“停电了电有没有地暖,躺在沙发上不行,这客厅里凉,先睡我房间吧,你睡得房间被子没有我这边的厚。”
她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哪还有力气讨价还价,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唐汉美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下面的裤子因为在雪地也湿了,也脱去了。
看上去她的身材显得更美,上身穿着黑色的毛衣,乳峰高高的隆起,下身是黑色紧身保暖内衣。这种身材应该就是亭亭玉立,虽然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因为没生过孩子,身材保持的依旧完美。
她弯腰把我的鞋子脱了,然后扯着我的裤脚把我裤子脱了。因为我的皮带没解开,她又主动把我的皮带解开,好像在照顾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一样。
我伸出手,她帮我脱去了上身的袄子时候,我才坐起身来,她扶着我的肩膀说:“兄弟,姐估计抱不动你,你等一下,我先给你洗洗脚才上床,这样也暖和点。”
我估计她说暖和点,只是为了让我听着舒服点,我想我脚一定在雪地里走的很脏了,只是她没有直接说出来。
唐汉美端来了洗脚水,蹲下来给我洗了脚,一头秀发在我的眼前拂动,还残留有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
洗好脚后,她拿了一双自己的红色棉拖鞋,穿在我脚上,我扶着她的肩膀站起来,和她一块走到了她的卧室……
床软绵绵的,被是丝棉的,很轻很柔!
唐汉美坐到床边,和当年陈梦坐在床边一样,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比刚才凉多了,出汗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这种场景与当年和陈梦在一起的时候几乎一样。如今只是人是物非罢了!
我看着她,说道:“谢谢你,今天又麻烦你了!”
“跟姐客气啥!要不要还拿床被